烈,實驗艙和儀器超負荷運載,儀器重啟,將慘死的結局提早改變……我只是比其他實驗者多了一次中途重來的機會,更改了結局……”
“司凜……”
“司凜……”
一遍又一遍的呢喃重複著這個名字,心臟抽搐似的疼。
彷彿這樣的疼,才會提醒她,那個人的存在只能活在自己的記憶裡。
“葉嫵……”
一間充滿高科技質感的房間裡,挺拔俊美的男人,穿著筆挺禁慾的軍裝,久久的站在監控螢幕前,指尖不自覺的伸到螢幕前,彷彿想要觸碰監控影片裡葉嫵的面龐……
“老大?”
一個外表溫和敦厚的青年暗暗翻了個白眼,故意喊了一聲。
俊美男人觸電似的飛快收回了手,側過臉去,瞟了眼青年,“你很閒嗎?”
青年拎起白大褂,套在身上,故意在男人面前撣了撣衣襟,“不閒啊,我在工作。”
“這一次的實驗,許多實驗者都患上了不同程度的心理疾病,你作為首席心理理療師,我讓他們多給你排幾個病人。”俊美男人面無表情的給青年穿著小鞋。
青年樂了,“老大,你都幾歲了?還怕看大夫呢?不給打針,放心吧,我現在只負責你一個人的心理輔導……”
俊美男人垂眸,“我不需要。”
“需不需要,你可說了不算,”青年挺了挺胸脯,一臉驕傲,“我說了才算,我是醫生。”
俊美男人不可置否的皺了皺眉頭。
青年耐著性子勸說,“你是參謀司兼情報司的總boss,你的心理狀況可不僅僅關係你自己,還關係到下面那麼多人呢,你要是不配合的話,我可就要上報了,到時候頂層大佬找你談心,你可別怨我。”
“到時候好讓他們換人來坐我這個位置?”
男人俊美而禁慾的面容上難得的出現一絲諷刺,“這次我主持負責‘超現實夢境’試驗計劃,已經惹得不少人不高興了,現在實驗結束,實驗體們又大面積出現心理創傷……已經有人張羅著要彈劾我了,你再往上告一狀,正好方便他們找藉口擼了我的工作。”
“那就能讓你閒下來接受心理治療!”青年恨其不爭的瞪著對方,“反正擼下來了,他們還得把你原封不動的請回去……你這個位置,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做的。”
“沒有什麼位置是不可被人替代的,而且我也不想幫別人收拾爛攤子。”俊美男人不鹹不淡的道,“容安,你未免把我看得也太高了。”
青年容安無奈搖頭,“算了,別提工作上的事情了,我們還是繼續治療……說說你在虛擬夢境裡的事情,我需要根據你的記憶做出合理的治療方案。”
俊美男人的臉上出現片刻的遲疑,隨即徹底沉默了下來。
這般抗拒的態度,讓容安有些火大,作為心理治療師,他最煩的就是這種人,抗拒治療,還跟鋸了嘴的葫蘆似的,一言不發,他就算有千般本事,也得病人說話啊,哪怕爆粗口罵人也好。
砰地一聲拍桌子,容安惱火的瞪著俊美男人,“司睿,你痛快點給我個話,到底配不配合我工作,你要是再這個態度,我馬上走人,去給一號大佬寫報告……到時候擼了你工作和職位,你可別怨我容安不講兄弟情面!”
俊美男人沉默了片刻,終於不情不願的從抽屜裡取出一份紙質檔案,遞了過去,“我把虛擬夢境裡的經歷寫成了紙質報告,你……看過即焚,上面內容用腦子記住就好了,不需要留任何書面檔案。”
“早這麼老實不就好了?”容安小聲嘟囔了一句,“你先忙你的,我研究一下,再找你說,也不知道你到底在虛擬夢境裡做了什麼,這麼藏著掖著的,連我都瞞著,簡直不夠兄弟……”
俊美男人司睿不安而疲憊的合上雙眼,做短暫的休息。
他的精神力和身體狀態比普通人強太多,三天前就醒了,做了個全面的身體檢查和心理狀態評估,透過以往的工作影片和容安的催眠手段,很快找回過往記憶,然後徹底把自己徹底投入緊張忙碌的工作中。
只是午夜迴夢時,他總會被噩夢驚醒,再然後是久久的失眠,似乎心裡缺少了最重要的一塊。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安靜的辦公室裡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聲。
倏然,一聲響傳來,驚擾了這份靜寂,是容安的巴掌拍在了桌面上。
司睿不愉的睜開雙眼,看向好友。
巴掌拍合金桌面太過用力,手心都腫了,可容安真就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