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一眼整個宴會大廳,若有所思的問道,“貌按你這麼說,那也不對啊?該到的,不是已經到了嗎?”
容止神秘一笑,也不說什麼,只是抱著胳膊,站在那裡,目光卻一直停留在入口木門那裡的位置,似乎還在等待什麼人。
很快的,容止眼前一亮,伴隨著他眼神瞬間的發亮,一道清冷中帶著幾分桀驁狂妄的聲音隨之響起,“——我還當苗家知道幾分禮數,今日一看,原來不過如此!”
一句話,霸氣全開,震住全場!
聽見這個聲音的第一時間,在場不少賓客們只覺得頭皮發麻,甚至都沒來得及看向門口的方向,便下意識的後退了半步,舔了舔嘴唇,以穩定心神。
上一秒鐘還紙醉金迷、衣香鬢影的豪門盛筵,下一秒鐘,好像被人按下了定格鍵一般,所有人都定在那裡,甚至有的人高腳杯遞在唇邊,卻忘記了引用……
門口,一道華貴凜然身影,驚豔般的站在那裡,只是最簡單的一襲人魚長裙,珠光黑的色澤折射著明亮的陽關,散發出刺目的色彩,長髮挽起,細碎的黑髮間隱約露出圓潤白皙的耳垂,皓腕光潔如藕,只是在白皙的無名指上,戴著一枚藍田玉的戒指——很明顯,那是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