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會用恨你這種方式跟你這種女人緩和關係?”
葉嫵聳肩,懶洋洋的道,“這才是你的高明之處嘛!你只要多次在我面前表現出對逝去兩人的緬懷以及對我的仇恨,顯得你多重情義啊!再然後做出糾結痛苦的模樣,一副對我仇恨交加又礙於姐妹情分的樣子,讓我這個姐姐看得動容而愧疚,你最後再‘寬恕原諒’了我,我跟你的隔閡也自然會因為這種‘寬恕’而煙消雲散……一切不都是順理成章的嗎?這種把戲,玩的是心理戰術,絕對比死纏爛打的道歉要更加有用。”
說到這裡,葉嫵自嘲的笑了笑,目光坦然的看向狼狽不堪的葉果:“當年的蘇情不就是個最佳的例子?在跟我撕破臉皮我之後,又死皮賴臉的找我‘誠懇道歉’,卻被我膩歪的一腳踹開?你倒是從她身上吸取了教訓,知道裝可憐和死纏爛打不管用,就劍走偏鋒,玩起了這種把戲?我真的要是對你殘存著姐妹之情,恐怕真的會掉進這個陷阱裡了……”
隨著葉嫵話語的落音,葉果徹底沉默了下來,只是緩緩的睜開眼,目光緊緊地盯在葉嫵的身上,嘴唇緊緊地抿著,忽然自嘲般的輕笑了出來,“葉嫵,我果然還是小看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