誚無比的微笑,將翡翠家主扳指從森老的手上接了過來,戴在了自己的手上,在君明寒面前晃了晃,“君明寒,你如今只是個殘廢,有什麼資格繼續當君家的家主?又有什麼資格,擁有這枚扳指?”
劍拔弩張的前堂內,君明寒孤身一人,殘廢著軀體,面對著對面藍夢的刁難和森老的威脅,在兩人下手方向的位置,還有之前留在這裡的那位少年,緩步走到森老身邊,負手而立,擺明了自己的姿態。
三對一,尤其還是三個正常人,其中的少年經過這麼多年的特訓,早已經是千錘百煉,森老又是人老成精,年輕時手上的功夫便是極為的不弱,門外……還有一大群等待著訊息的君家死士,他們忠心的物件是誰,還真的很不好說。
在他們對面的君明寒,卻是孤家寡人一個,而且還是個坐輪椅的殘廢,被囚禁地下室多年,就算最近經過調養,已經恢復了些許的健康,可依舊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似乎,這場對決,從他回到君家駐地的那一刻開始,結局就已經註定了。
君明寒靜靜地凝望藍夢,望著那個熟悉而陌生的昔日妻子,忽然嗤嗤的冷笑了一下,精緻的面容上滿是陰鬱和疏離,淡漠的望向藍夢,嗓音冷冽如寒泉,“如果連我都沒資格擁有這枚戒指,那麼,我的好妻子……姜藍夢,請你告訴我,誰又有資格成為君家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