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翠冷笑不已,一把甩開君守業的手,徑自傲然上前,看了看司凜和葉嫵,又看向藍羽,高聲道,“我要舉報!這是我親耳聽見的,5月1號那天,君明翊回來時,跟他爸爸和叔伯三人說,一定要殺了他哥哥君明寒滅口,省得被葉嫵想起君明寒,從他這裡拿到點什麼東西……但是君家三個男人居然全都是窩囊廢、膽小鬼,不敢殺人,只能想出這麼一個法子殺人滅口!”
曹翠的一番話,幾乎讓所有人的心底掀起一股子驚濤駭浪。
虎毒尚且不食子,可君奉國,卻夥同他的兩個兄弟,聽信自己小兒子的話語,去殺害大兒子!不敢下手,居然想出把人砌死在牆後面的法子,把人活活渴死餓死憋死……那可是他兒子!親兒子啊!最殘忍的死法,恐怕也不過如此了!
簡直就是人渣中的畜牲!
在場的眾人心底掀起滔天巨浪,再看向君家三個男人時,臉色也微微起了幾分變化,鄙夷、唾棄而警惕,就看他對自己兒子的那份狠辣無情,說不準他什麼時候會背後捅人一刀也說不準。
“你個瘋婆子,亂說些什麼?!”
君守業眼瞅著旁人看向自己時那般怪異鄙夷的眼神,不由得怒火中燒,同樣衝上前去,照著曹翠的臉,上去就是兩記重重的耳光!末了,似乎還嫌不夠過癮,照著她的肚子上就是惡狠狠地一腳,幾乎將人踹得吐了血……
“各位,你們可別相信這個瘋婆子的話語,她是精神病,見誰都想上去咬一口!”君守業毫不在意的往曹翠身上潑著髒水,力圖讓所有人都相信她是在胡言亂語。
曹翠躺在牆角,臉色蒼白,唇角還殘留著幾滴血跡,冷冷而笑,“君守業,我到底說的是真是假,你自己心裡清楚!你真當你們君家自己製毒販毒,能瞞得過天下人了?哈哈……君守業!君守業!你們君家不得好死!我要是早些細心一點,注意到你們製毒,何必會走到今天這種地步,早就跟你離婚回孃家了!”
“我呸!你別胡言亂語的!”君守業還想再踹結髮妻子一腳,卻被人攔了下來,只能訕訕的朝著她的臉吐了兩口,這才道,“說我們君家不得好死?呵,你可別忘了,那你雙兒女也是我君家人,你莫不是連你肚子裡生出來的玩意,也一起詛咒了?”
提起君勝男和君明凱,曹翠的臉上閃現出一抹濃濃的心痛之色,隨即很快冷笑道,“勝男和明凱,你還有臉提起這兩個孩子?他們會變成如今這般愚蠢貪婪又唯利是圖的模樣,到底是誰害的?又是誰,生怕我家勝男和明凱,搶了二房的風頭,故意把兩個孩子帶壞養廢,好讓他們沒資格繼承君家……二哥,這件事,想必你比誰都清楚吧?”
君奉國臉上滿滿的是義正言辭,“老三媳婦,你果然是糊塗了,在胡亂攀咬些什麼?你們三房的孩子,關我什麼事?”
“我呸!”曹翠惡狠狠地將嘴裡的血沫子,吐在了君奉國的身上,“別特麼的在我面前裝模作樣、故作正經了,我看著噁心!我們家勝男和明凱,在十一二歲那會,還是兩個乖巧聰明的孩子,就算單純了些,卻沒什麼壞心思,也斷然沒有如今眼皮子淺的道理……自從你那個好兒媳婦姜藍夢嫁進門之後,他們倆越來越廢柴,眼皮子也越來越淺,性子也越發驕縱貪婪,我因為要盯著守業不許他在外面亂搞,疏忽了兩個孩子,卻讓你那個好兒媳婦鑽了空子,唆使我們三房的兩個孩子在外面交上了狐朋狗友的……君守業,你個蠢貨窩囊廢!你的孩子就是被這二房給養廢的,如今你居然還蠢到會跟這種披著人皮的豺狼為伍?你就不怕自己什麼時候被賣了都不知道?”
聽著妻子的這話,君守業倒是略微有所動搖,可是等不及讓他細想,旁邊的君奉國卻已經冷笑了出來,“守業,你就這麼任由著這等惡婦,挑撥我們兄弟三人之間的關係?真不知道她按的到底是什麼心思,居然連你們三房的這雙兒女教養錯了,也都能賴到旁人的身上?說是你自己疏忽對子女的教養,哼,真是好笑,你有那麼多時間對守業看管,不許他出去喝酒應酬的,卻沒時間教養兒女嗎?”
聽見自己哥哥這麼說,君守業也頓覺有理,惡狠狠地剜了一眼曹翠,顯然已經被君奉國說動了。
君奉國滿臉的自得驕傲,得意洋洋的搖頭晃腦道,“我君奉國這輩子,娶了個姜玉蘭,生下兩子一女,外室莫婉怡生下一子一女,除了這五個兒女之外,在外地還有兩子三女的,算起來……統共差不多十個子女,子嗣頗豐,再瞧瞧大哥和三弟你們倆?”
這樣一番話,卻是讓藍雪對君奉國的感官降至最低,瞧著這個風度翩翩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