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微乎其微,就算我有可能把自己搭進去——我也必須去!左詠兒是想躲著我,她覺得我是在利用她,所以她才會冒著生命危險出去執行任務的,於情於理,我都不能放任不管。”
木策沉默的看著昔日風流倜儻的林定,於情於理?呵,開什麼玩笑,他們這些豪門大少的眼裡,全都是利益、近前和地位,什麼時候漿果情理?出身豪門的男人,哪一個不是利益至上?林定當初可最是個薄涼無情的男人,連他木策都望塵莫及,如今……果然是報應,居然栽到了左詠兒這麼一個女人的手上。
“那你知道她在哪裡嗎?”木策忍不住追問。
林定眸光閃爍,“我先去天京城吧……葉嫵既然讓人傳信給我,也是想試探我,她會告訴我的。”
木策揉了揉眉心,無奈的道,“你這一陣子天天買醉,難道就沒注意過天京城的訊息嗎?葉家權力交接,葉嫵被爆出並非葉家的女兒,現在已經隱退了,聽說病重在床,即將不久於人世。”
“嗯?!”林定詫異的看向木策,收拾行李的動作卻沒有任何的停滯。
“你去sa找司少吧,他會幫你的。”木策重重的拍了拍林定的肩膀,深深地嘆了口氣,“我去給你訂機票。”
“謝了,哥們。”
當林定趕到天京城的第一時間裡,便直接登門去了SA的總部,卻吃了個閉門羹。
林定只是在天京城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早晨,再度登門求見,依舊被人攔在門外。
第三天清晨,再度登門的林定,終於見到了忙碌得連鬍子都沒刮的司凜,他在門外等了良久,陸盞讓他進去時,林定還隱隱的聽見司凜提及擴大間諜培訓機構的事情,只是見他進了門,司凜這才停下了這個話題,示意辦公室裡的那幾個人下去,這才抬起頭,鋼筆的筆尖敲打了一下桌面,帶著一抹雷厲風行的味道,“說吧,林少三顧茅廬的來找我,到底是什麼事?”
“司少。”林定進門只有一句話,“我想去救左詠兒,不知道您能不能幫我一把?”
司凜略微沉默了一下,忽然玩味一笑,將身體靠在椅子的靠背上,轉了半圈後,忽然又轉了回來,凝望著林定,勾唇笑道,“林少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想知道現在關於左詠兒的情報。”林定深深地吸了口氣,“我想去救她。”
司凜輕聲笑了出來,“救她?就憑你?林少,不是我瞧不起你,實在是……你知道左詠兒到底陷在什麼人的手上嗎?”
林定咬緊牙關,抬頭看向司凜,“我手裡有毒販子們想要的東西。”
“什麼?”司凜挑眉。
“大規模洗(河蟹)錢的訊息和渠道。”林定英俊不羈的面容上,難得的露出一抹鄭重之色,“拿這個跟他們做交易,想必他們會樂意把左詠兒交還回來的。”
司凜垂眸,略微怔了片刻之後,朝著站在一旁的陸盞揮了揮手,“你先出去吧,我跟林少好好聊聊。”
“boss,”陸盞不悅的看了一眼林定,小聲提醒,“您半個小時後,還要出席北疆郡議案的表決會議……”
司凜應了一聲,“我記得了,你先出去吧。”
陸盞這才走了出去,隨手把辦公室的門關上了。
司凜雙手交叉的放在膝蓋上,優雅的翹著二郎腿,凝望著陸盞,“說說看吧。”
“這個訊息……”林定似乎有些遲疑,該不該跟司凜講出來。
司凜抿唇輕笑,“林少,你別忘了,想從我這裡拿情報,可不是那麼簡單的……總要給點好處才行吧?不然的話,我這的規矩不是壞了嗎?”
林定咬牙,“保多利集團是國際上規模最大的洗(河蟹)錢組織,也是國際上最大的中介,他們跟中洲部分的地方交戰勢力有聯絡,隨時可以將見不得光的錢,變成鑽石和軍火,南方五大族跟他們有聯絡……”
司凜眸光凜然,視線輕輕的掃過自己壓在最下面的一份情報,略微勾了勾唇角,“哪一家?”
“這個我不知道……”林定猶豫了一下,很快的搖頭,“我不敢確定。”
“那你的猜測呢?”司凜追問。
“莊家,或者是苗家?”林定遲疑,“我們林家的勢力雖然臨海,把持著重要港口,只能稍微查到一下苗頭而已,具體太過詳細的東西……我查不到。”
司凜眸子閃了閃,“你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地址,但是與此同時,我要在海關安插幾個人,監控海關和進出口情況。”
“——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