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整過來,沒心碎而死,“你要幫她弄什麼樣的身份?”
“什麼樣的都沒關係,能結婚就行。”牧飛星說。
“你等等,我去問問人。”祝婉婉說。
然後祝婉婉就關了電話,牧飛星一臉莫名其妙,問唐楚雲說:“婉婉這是在幹什麼啊?做一個身份應該不算很難吧,就算現在查的嚴了,那也是查兩個身份證的公務員,和我們沒什麼關係啊。”
“你呀,情商根本就是負數吧!”唐楚雲說。
正好相反,現在牧飛星的情商很高,就算不是真的高,也用智商補足了。他當然知道祝婉婉喜歡自己,暗示明示這麼明顯了,還看不出來那不是情商低,那是傻逼。可知道歸知道,這種事情絕對不能拿出來顯擺,還不如裝糊塗的好。
沒一會兒祝婉婉打了電話回來:“我問清楚了,有幾條路都挺靠譜的,看你們喜歡。要不我當面和你們說吧,你們在哪裡?我去找你們吧。”
“我們在省城呢,你在哪裡,我去找你吧。”牧飛星說。
祝婉婉在公司,牧飛星開著車帶著唐楚雲,飛一般的回到了南城,找到祝婉婉,她正和盧亞婻在一起,給牧飛星介紹:“小婻是這方面的專家,最熟悉不過。”
“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先出國,然後到香港去,那邊只要有錢就能給身份。香港的永久居民也可以拿國內的護照,有了護照再去選個”盧亞婻說。
“太麻煩了,我想盡快辦好,最好不用出南城。”牧飛星說。
“想要儘快辦的話,只能在南城找個身份了。”盧亞婻說,“一般來說,最簡單的就是找個人說唐小姐是他們家的女兒,因為是超生,以前都沒上戶口,現在要嫁人沒法子只能上戶口了。”
“唐小姐這氣質也太不像超生了。”祝婉婉說,“以後萬一有人查起來,我們找的人說不定”
“那就還剩下最後一招。”盧亞婻說,“找個以前發生過自然災害死過人的地方,號稱自己是這裡的人,家裡人和鄰居全都死光了,自己得了創傷後遺症失憶,最近才想起來。”
“這也行啊?”牧飛星說,“平白無故多一個人出來?”
“很多村鎮沒有完善的人口登記。”盧亞婻說,“特別是鄉下,本來不是發生大事”
“這是最終解決方案。”盧亞婻說。
“南城這些年沒發生過這麼大的災害啊。”牧飛星說。
南城不算什麼好地方,山泥傾瀉泥石流塌方火災水災每年都有那麼幾回,不過造成的損失不算大,死人也就是死一兩個。南城如此,附近的城市也差不多,很久都沒聽說過有什麼很大的自然災害。
地下礦井瓦斯洩漏倒是有,死人也不少,可總不能說是礦井原住民。還有交通事故也有不少大的,同樣沒法子用。在擴大範圍的話,好像隔壁省前幾年倒是有一次洪水挺大的,據說把一個村子都給沖走了。
不對,這陣子有一個滅村慘案來著,就是大公豬屠掉的小村,那其實不能算是個村子,只是一個聚居點。當時村子裡的人都被豬妖殺了,可還有些青壯在外面打工,冒充村子裡的人會被發現。
要不給點錢,那些人應該願意吧,牧飛星還幫他們報仇呢。還是不行,牧飛星仔細思考過後否決了自己的想法,豬妖屠村的事情過去沒多久,警察把村子掘地三尺,連裡面有多少豬多少羊多少狗都查個底朝天,忽然多個人出來,那也太驚悚了。
“最近沒有,十年前有,十年前文江發了一次大水,河堤都衝破了。”盧亞婻說。
“十年前?”牧飛星是本地人,一直都在南城,稍一回憶就想起來了,十年前的確發過一次大水,河堤也的確是破了,不過好像沒死人,就是把洩洪區給淹了,就是現在天下新城的地方,那一次之後又修整加高了河堤,還在上下游多建了幾個水庫,從那以後文江南城段就再也沒發過洪水。
“就是十年前那一場洪水。”盧亞婻說。
“那次沒淹死人啊。”牧飛星說,“就是把洩洪區淹了。”
“死了人,沒上新聞。”祝婉婉說。
“怎麼會死了人?洩洪區根本沒人的吧。”牧飛星說,“洩洪區封鎖了不準開發的。”
“阿星,法律上不準開發。”祝婉婉把法律兩個字說得特別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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