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你醒了!”牧飛星裝作很驚喜的樣子。
“剛才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祝好運手疼的要死,還得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他當然不想坐牢,可是更不想永隆振業破產,腦子一熱就想要毀滅證據。
後來祝婉婉勸他,他已經是騎虎難下,要是祝好運自己都退縮了,怎麼還能奢求別人硬頂,那麼永隆振業就真的完了。所以祝婉婉直接動手,祝好運是很高興的,立即裝暈。
“警察來了,把我們公司的賬本封存了。”祝婉婉說。
“那怎麼辦呢?”祝好運說。
“沒事的。”史靈走過來說。
“史大秘!”祝好運趕緊起來,“史大秘怎麼親自來了?”
“來解決霍少東的問題啊。”史靈嘆了口氣,“誰想到這傢伙居然如此膽大妄為,居然把祝小姐給綁架了。幸好祝小姐吉人天相,牧老闆又這麼英勇,把祝小姐救了出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傢伙今天早上撞車死了。”
“死了?”祝好運有些意外。
“對,死在高速上。”史靈說。
“死的不止霍少東,黃秘書也一起。”牧飛星拿出手機,把新聞翻出來給祝好運看,“真不知道這兩人怎麼會死在一起。”
“他們一向狼狽為奸,這次霍少東勾結範鵬程綁架祝小姐,黃吉肯定在其中起了很大作用。要不是黃吉,光是霍少東,也不至於讓範鵬程幹出這種事情。祝老闆殺了範鵬程救出了祝小姐,霍少東和黃吉知道事情敗露,想要逃跑,結果一起死在高速上,天理迴圈,報應不爽。”
報應個叉叉啊,明明就是羅永恆下的手,說不定就是史靈辦的。牧飛星說:“這一次是史老師舉報的偽造發票吧。”
“是啊,所謂報應,就是說人必須要為自己以前做過的事付出代價。人如此,公司也一樣。永隆振業以前偽造發票來偷稅,這件事必須要解決,正好這次機會好。”史靈說。
“機會好?什麼機會?”祝好運問。
“上頭的意思呢,現在經濟不好,以前偽造發票呢,也是有當時的特殊的社會環境。不應該太過苛責。”史靈說,“刑事罪只追究當事人,罰款也儘量不要傷害企業,尤其不能逼著企業破產。”
“這個當事人……張立一個人能扛得住嗎?”祝好運說。
“張立?”史靈卻不知道。
“他是我們的財務總監,所有偽造發票都是他簽名才列入賬本的。”祝婉婉說。
“那就行了,抓他就行了,還有當時的法人和公司的實際控制者,祝老闆也是受害者,被騙高價入股永隆振業,結果遭受這麼大的損失。只要把事情說清楚,相信上頭不會太難為祝老闆。”史靈說。
“那可就要好好謝謝史大秘。”祝好運說。
“空口說白話,祝老闆大概也不信,我這就去幹活,應該很快就有好訊息。”史靈說,“祝老闆先休息吧。”
“先喝杯茶再走吧。”祝好運說,一看病房裡根本沒茶,只有警察買來的礦泉水,只好拿出一瓶礦泉水來,“喝瓶水吧。”
“不用不用。”史靈擺手拒絕。
等史靈走了,祝好運一下子把礦泉水摔在地上,“羅永恆真***欺人太甚!”
“爸你別生氣我。”祝婉婉說。
“我不生氣就怪了!先是把你給綁架了,又去舉報永隆振業,回來還大言不饞,說這是報應。報應他媽!要說偽造票據,他們天下集團偽造比我們多幾百倍。”祝好運說。
“那我們要和天下集團撕破臉嗎?”祝婉婉問。
“怎麼能撕破臉,著偽造發票的案子一天沒結案,我們就要看著天下集團的臉色行事。人家可以幫你開脫,也可以反過來推一把,嚴懲偽造發票偷稅漏稅。”祝好運苦笑著說。
“其實羅永恆的手段,和霍少東也沒什麼區別。”牧飛星說。
“沒錯,都是綁架,霍少東綁婉婉,羅永恆綁永隆振業。”祝好運說,“真是卑鄙無恥。”
還差點綁了牧飛星的父母呢,偏偏牧飛星一點辦法都沒有。他連羅永恆在哪裡都不知道。要是羅永恆來南城的話,說不定牧飛星有法子教訓他一番,可人家在國外,牧飛星靠近都靠近不了。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祝婉婉問。
“我能有什麼辦法,只能史靈怎麼說我就怎麼做。”祝好運說。
“阿星你呢?”祝婉婉看著牧飛星。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