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穿透力，看不到車子裡面的情形。牧飛星切換成聲納模式，發出低頻聲音震動，把整輛車都掃描了一遍。
車子後面從車尾到座椅一共有四層鋼板，其中三層換了，也就是說被人打穿了三層，只差一層鋼板就能打到後座。羅永恆作為老闆，當然是坐在後座上，也就是說這次襲擊差一點就能傷害到羅永恆。
“你以為呢，做到我老闆那個層次，敵人都不知道有多少。”史靈說。
“所以他現在整天在國外？”牧飛星說。
“你以為國外就安全？都一樣危險，這次我們老闆在國外，一路上已經死了十幾個人了，光是保鏢就死了三個。控制著幾千億資金，進行無數商業鬥爭，隨便一筆生意都會牽扯幾百人的前途命運。”史靈說。
“真是讓人感動。”牧飛星說。
“我現在去和老闆談，你和我一起去省城嗎？”史靈問。
“當然。”牧飛星說。
“但是我沒法子讓你和老闆直接通話，除非老闆同意。”史靈說。
“我能理解。”牧飛星說。
跟著史靈來到省城，在天下集團的辦公室裡面，史靈接通了安全線路。牧飛星在外頭隔著幾個辦公室等著，距離已經超過一百米了，沒法子實時監控。不過這也不要緊，等一會兒就行。
結果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史靈才說完。他剛走到門口，還沒見到牧飛星，牧飛星已經把那個小心眼錄到的畫面全部都讀取了出來。
“老闆。”史靈接通了安全線路，對著羅永恆恭恭敬敬的鞠躬。
“你見到牧飛星了嗎？”羅永恆問。
“見到了。”史靈說。
“他是異能者嗎？”羅永恆又問。
“是。”史靈說，“他的能力很奇特。”
“是什麼能力？”羅永恆問。
羅永恆說話很慢，斷斷續續的，似乎也不喜歡別人說話太快，所以問一句史靈答一句。
“他自稱是模仿，但我覺得應該是吸收。”史靈說，“他能夠吸收別人的能力為己用，發動能力應該要觸碰身體。我被他碰了一下，就沒有辦法發動心眼了，但是他能用。後來他又找碰了我一下，我隱隱約約感覺到自己又可以使用能力了。”
這是哪跟哪啊，牧飛星啼笑皆非。
“吸收？倒是很有用的能力。”羅永恆沉吟了一會兒。
史靈一直就這麼站著，動都不動。
“你為什麼覺得他的能力是吸收，不是模仿？”羅永恆問。
“牧飛星擁有很多種能力，我們把他周圍從小到大的人都查了一遍，從來都沒人顯露出異能來。所以我覺得應該是牧飛星把別人的超能力都吸走了。裡面有兩個人尤其值得注意，一個是明暉養雞場的老闆明輝，他原來身體很胖，不論做什麼都很快累，很像是以前我們見過的一種有害的異能，牧飛星和唐楚雲給他治病以後，明輝慢慢就瘦下來了。還有一個是祝連山，他練了祝家祖傳的虎形拳，非常能打，甚至可以和專業的格鬥選手媲美。祝連山一個四十多歲的億萬富翁，能做到這個程度，應該也是啟用了異能才能到。祝連山身體不好，走私了一隻老虎，想要用來治病，被牧飛星發現阻止了。他和唐楚雲和祝連山接觸過後，祝連山的身體就一天比一天好，但是再也不練拳了，別人跟他挑戰，他都不應戰，和以前大相徑庭。我估計就是因為異能被吸走，所以沒法子用虎形拳了。”
“那你現在能用嗎？”羅永恆問。
“還不行，我估計得過一兩天。”史靈說。
羅永恆又沉吟了一會兒，史靈還是一動不動的等著。
“牧飛星都和唐楚雲一起去的，唐楚雲呢？”羅永恆問。
“我還沒見到，牧飛星說唐楚雲的能力也是模仿。”史靈說。
“想辦法見一見唐楚雲。”羅永恆說。
“是。”史靈點頭。
“想法子讓牧飛星做詳細的檢查，我要知道他的能力究竟是什麼。”羅永恆說，“如果是吸收的話，說不定對我們有大用。”
“我會想法子。”史靈說。
“還有什麼？”羅永恆問。
“牧飛星說驅動異能的是生命能量，人體內要是生命能量太多會不舒服，要是生命能量太少，就用不了異能，還會對身體造成損害。李輝就是因為使用異能太頻繁，所以才會日漸虛弱。”史靈說，“他有辦法快速補充生命能量，這樣就可以隨便使用異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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