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負責人？”牧飛星沒想到莫里奇的地位這麼高，“他是上校啊。”上校上邊還有準將，准將上面才是將軍，上校連將官的門欄都沒到，這就是最高負責人？
“異能又不是重點研究方向，前頭兩個將軍做門面，下面的具體專案就是上校負責的。”羅永恆說，“莫里奇上校是其中很多專案的具體負責人，掌握的情報不計其數。”
“那莫里奇上校逃跑了呢？”牧飛星還沒說他已經抓了人。
“沒用的，他千里迢迢跑到我們這裡，事前就算能瞞過去，事後也肯定會被人發現。”羅永恆說，“消耗了這麼多混沌氣息，總不會一點記錄都沒有，這麼多的珍貴物資啊。肯定會有人來查，國家對個人，個人根本沒有任何勝算。”
“那我加入永生者呢？”牧飛星問。
“你現在敢加入，我們也不敢收人。”羅永恆說。
“那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能把你的玉璽拿出來？”牧飛星說。
“我接納你沒用，要大家投票才行。”羅永恆說。
“那要是我把你扣下來呢？”牧飛星笑了笑說。
“那我只能跟你拼命唄。”羅永恆說。
“你是不死者，就這麼死了豈不是很吃虧。”牧飛星說。
“我是永生，不是不死。”羅永恆說，“你挾持我又能有什麼好處，別人又不會為了我就幫你。不如把我放了，以後等沒人注意了，我找機會來幫你。你手裡的技術我還是很感興趣的。”
“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牧飛星還是不死心。
“你告訴我，米國負責異能研究的最高負責人之一，現役的陸軍上校，潛入華夏腹地，使用大威力炸彈和毒氣，造成嚴重破壞，你告訴我這種事情有多大？要是幾十年前，這種事都足夠開戰了。”羅永恆說，“我們永生者最大的戒條，就是絕不能參與到戰爭中去。戰火一起，不管人鬼神都會被燒得粉碎。你知道以前歐洲有多少永生者嗎？”
“不知道。”牧飛星說，“有多少？”
“我也不知道。”羅永恆說，“在第一次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光是有據可查的就死了好幾百，尤其是吸血鬼，幾乎全死光了。不過你嘛，你想不參與都不行。在這種情況下，沒有任何一個永生者會幫你，避之不及。”
“你也想走？”牧飛星問。
“當然。”羅永恆說，“我寧願放棄現在的身份也不願摻和到這件事情裡面。”
“你想走也可以。”牧飛星心念電轉，已經有了一個主意，“不過必須要付出一點低價。”
“你要錢？我可以給你20億，這些錢是我以前洗乾淨的，可以隨便用。再多就沒有了，我還得留下一些自己用。至於天下集團的錢，給你你也拿不到。”羅永恆說。
“我不是要錢。”牧飛星說，“我要天地靈物，尤其是能吃的那些。”
“能吃的？”羅永恆問。
“就是那些有能力的動物植物之類。”牧飛星說。
“這個啊，倒是有不少。”羅永恆說，“你要來做什麼？”
“吃。”牧飛星說。
“吃？”羅永恆很是心疼，“太浪費了吧。”
“現在也沒辦法，總比吃人好吧。。”牧飛星說。
“吃人？”羅永恆吃了一驚，隨即開始胡思亂想，“你們可以吃靈物代替吃人？是不是和我一樣，其實你們都是長生者，所以才這麼厲害？”
“不是。”牧飛星說，“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點，如果你給的靈物不夠，我們只好吃人，尤其是那種生命能量很高的人。”說著牧飛星盯著羅永恆的身體，舔了舔嘴唇。
“你這是什麼意思？不會是想吃了我吧？”羅永恆問。
“我儘量不吃，不過要是實在沒辦法……”牧飛星說。
“喂喂，牧老闆你可不能做這種事！”史靈忍不住了，“殺人也就罷了，吃人喪盡天良啊。”
“沒辦法的時候也只能這麼辦。”牧飛星說，史叔叔你也是，有什麼靈物趕緊都拿出來，不然的話……”
“只有幾個人參什麼的。”史靈嚇的臉都白了，他身受重傷，毫無抵抗能力，要是牧飛星把他殺了那也就算了，他也弄死過不少人，殺人者仁恆殺之，報應到頭上無話可說，可殺了還要被吃肉，那接受不了。
“全部拿來，要是夠了就不會吃你們。”牧飛星說。
“夠什麼？”羅永恆問。
“這個你們不用管，把全部靈物都交出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