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上次報告過的事,祝婉婉掌握的那份我們把樓盤建在洩洪區的檔案。”霍少東說。
“你不是說很好解決嗎?”黃秘書問。
“有外人插手,出了問題,我必須馬上跟老闆報告。”霍少東說。
“誰?”黃秘書問。
“還不知道,我沒查清。”霍少東說。
“老闆明天回來。”黃秘書說,“我給你接通一條安全線路,你直接跟老闆通話。”
“是,我立即趕過去。”霍少東鬆了一口氣。
“不過老闆最近心情不太好,你說話要小心,有什麼說什麼,千萬不要誇大縮小,更不要捏造。要是被老闆發現了,老闆發起脾氣來,可不知道會幹什麼。”黃秘書說。
“不會,不會。”霍少東說。
“那你過來吧。”黃秘書說。
霍少東關了電話,鬆了一口氣,把茶杯裡面的水一口氣喝完。站起來正想出門,忽然天旋地轉,腦袋發暈,一屁股坐了回去。這是怎麼回事?酒喝得太多嗎?不可能阿,他只喝了一斤都不到,這個量離醉酒遠著呢。
不行,頭太暈了,走路都走不了,霍少東拿起手機,正想打電話叫救護車,忽然間手機被搶走了。他定眼一看,是一個男人,他似乎在哪裡見過。到底是誰?
“你是誰?”霍少東想發脾氣威脅他,“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不知道我是誰?”牧飛星有些意外。
“誰知道你是什麼玩意!”霍少東說。
“我是牧飛星。”牧飛星說。
“你!你想幹什麼?”霍少東瞪著牧飛星。
“我已經殺了十幾個人,不在乎多殺你一個。”牧飛星說。
“你敢!”霍少東色厲內荏。
“我有什麼不敢的?”牧飛星說,“你沒覺得頭很暈嗎?”
“你下毒?”霍少東心裡一驚。
“我用的是很精妙的化合物,吃下去以後半個小時就會毒發,但是死了以後一個小時就會分解,兩個小時之後就分解成人體正常的產物,絕對化驗不出來。”牧飛星說。
“你敢殺我?我們天下地產做事又不跟你講證據。我死了肯定會把你查出來,把你殺了給我報仇!”霍少東說。
“你剛剛才跟黃秘書說這事另有內情啊。”牧飛星說,“我不知道羅永恆有什麼敵人,不過既然能跟羅永恆鬥,想來應該和羅永恆是同一個級別的吧,查不出來你怎麼死的,羅永恆應該也不會胡亂動手,免得為敵所乘。就算羅永恆查出來了是我下的手,對你來說也沒什麼區別,反正你已經被燒成灰了。”
“你要是隻想殺我的話,這時候就不會跟我囉嗦。”霍少東說。
“我只是想看著你死而已。”牧飛星說,“還有十分鐘。”
霍少東和牧飛星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過了幾分鐘,霍少東的腦袋越來越昏,他終於吃不住勁,“你想怎麼樣?”
“我已經說過了,只是想看著你死。”牧飛星說,“還有五分鐘。”
“你這個混蛋!我不想死!我不要死在這裡!我還能活好幾十年!”霍少東哭了出來,“你究竟想怎麼樣?”
“首先,你為什麼要綁架祝婉婉?”牧飛星問,“她知道了你們在洩洪區建樓盤又怎麼樣?你們和祝家好好談,他們總不會主動把事情宣揚出去,你把祝婉婉綁架了,不是更容易把事情鬧大?”
“我手頭有永隆振業的罪證,祝家不敢把事情鬧大的。”霍少東說。
“什麼罪證?”牧飛星一愣。
“以前永隆振業和省城的樂成公司合作,互相給對方開假髮票,偷逃稅款十幾億,要是我去舉報的話,永隆振業肯定會破產。”霍少東說,“所以我有十足的把握,祝好運不敢把事情鬧大。我們天下地產的專案,一般來說專案利潤在40%到50%,南城這邊只有30%多一點,要是這一次再讓利,我回去就要被撤職查辦。”
“那你直接跟祝好運談不就好了,綁架祝婉婉幹什麼?”牧飛星問。
“我是想殺雞儆猴。”霍少東說,“祝好運在南城也算是響噹噹的字號,我是能夠把他踩在腳下,以後和別人談生意就容易多了。還可以把永隆綠洲吞了,提高利潤率。”
“就為了這麼點利潤率?”牧飛星問,“那你還真是該死。”
“快救我!”霍少東哭著說,“我不要死,來不及了!”
牧飛星給了他一顆藥丸,霍少東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