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衝動的。”牧飛星說。
“我馬上去你那裡。”史靈說，“羅天才那裡，我一定會讓他給你交代，你千萬千萬不要衝動。”
本來牧飛星沒怎麼想殺人的，現在倒是很想殺了。可惜他不知道羅天才在哪裡。這筆賬先記下來吧，反正現在沒空。要是牧飛星會瞬間移動就好了，要不然會飛也行。
“你在搞什麼啊？”唐楚雲從地下室走出來，看到葉媚嚇了一跳，“這不是幽靈嗎？”
剛才演戲的時候，牧飛星就讓龍王把葉媚給捆了起來，免得她搗亂。龍王用了一條大觸手把葉媚整個給吞了下去，用生命能量包裹起來，又隔絕了視覺和聽覺。
“你們那邊也有鬼啊？”牧飛星問。
“鬼什麼鬼，這是幽靈，原人軍隊的偵察兵。”唐楚雲說。
“隨便什麼有生命能量的東西就能攔下來啊。”牧飛星說。
“這只是最原始的版本，不，原始都算不上，就好像譚楊那個原始蟲族一樣。”唐楚雲說，“看來我們兩個世界果然有聯絡，你們這邊有蟲族，有幽靈，有生命能量。”
“據說是用一個叫做箱子的裝置製造出來的。”牧飛星說。
“箱子在哪裡？”唐楚雲問。
“不知道。”牧飛星說。
“把這傢伙放出來我看看。”唐楚雲說。
“主人？”龍王問牧飛星。
“放出來吧。”牧飛星說。
龍王這才把葉媚給吐了出來，唐楚雲過去一把抓住。葉媚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想把手縮回來，卻怎麼都動不了。
“你是誰？你想幹什麼？”葉媚害怕的問。
“你快要死了。”唐楚雲忽然說。
“我已經死了。”葉媚努力想要吧唐楚雲甩開。
“不，你現在只是被轉換成幽靈形態罷了。”唐楚雲說，“不過轉換並沒有完全成功，所以你快要死了。”她凝聚起一團生命能量，放到葉媚身上，迅速融了進去。
葉媚尖叫一聲，只覺得心臟砰砰砰極速跳動，呼吸急促，喘不過氣來——她壓根就沒有心臟，也不用呼吸，更不會喘不過氣來。這些都是她還沒死時候的記憶，這時候控制不住的翻湧上來。
疼痛越來越劇烈，葉媚身為人類時候的各種痛苦全都被翻了出來，頭疼、背疼、腰疼，宿醉、熬夜、受傷，她痛苦大叫，卻是越叫越痛，根本減輕不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葉媚十分驚慌。
“我告訴你了，你的轉換沒有完全成功。”唐楚雲說，“你的思維方式和你的身體不協調，衝突很大，所以你很快就會死。你下意識的還是把自己當原人，但你的身體已經完全不同了。”
“這是什麼意思？”葉媚問。
“你的思想在撕裂你的身體。”唐楚雲說。
“我的思想在撕裂我的身體？”葉媚還是不懂。
“睡吧。”唐楚雲說。
葉媚張大了嘴，忽然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身體縮成一個拳頭大的圓球。唐楚雲把圓球撿起來，往裡面輸入一團很複雜的生命能量，圓球就變得透明，幾乎不可見。
“在我們那邊，幽靈就是這種狀態，通常在一千米到一萬米左右的高空活動，躲藏在雲霧裡很難發現。”唐楚雲說，“原人城市周圍有很多這種玩意，每次大戰前後更是滿天飛，我們經常要出動攔截他們，煩得很。”
“你們和原人不是盟友嗎？”牧飛星問。
“是盟友，也不能什麼都被人看光了。”唐楚雲說，“幽靈無影無蹤，很難辨別。把原人轉換成幽靈的技術，我們蟲娘部隊都沒掌握。我們去調查一下箱子究竟是什麼，用的什麼原理什麼技術。”
“你們都沒有？”牧飛星吃了一驚。
“我們能把人做成幽靈，但是效率不高，十個裡面只能成功六七個。”唐楚雲說。
“那不用看了，他們這邊十個只能成功一兩個。”牧飛星說。
“這完全不一樣，我們那邊條件科技都比這邊高。”唐楚雲說，“就好像清朝的人來參加高考，居然考了三百多分，雖然成績很差，但這已經夠奇怪了，本來應該是零分才正常。”
“好吧。”牧飛星說，“我去想想辦法。”
“我和你一起去吧。”唐楚雲說。
“你不是要研究聖物嘛？”牧飛星說。
“已經研究得差不多了。”唐楚雲說，“我已經可以開啟傳送門了。”
“可以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