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繭子裡爬出了一隻蜘蛛，第二個繭子爬出了蝴蝶，第三個繭子爬出了馬蜂，這三隻蟲子一見面就要打架，牧飛星趕緊把它們分開，關到三個籠子裡。
“主人。”蜘蛛忽然說話，“讓我咬死那兩個東西吧。”
“你會說話？”牧飛星嚇了一跳。
“我是譚楊啊，當然會說話。”蜘蛛說。
牧飛星仔細看，其實它並不是真的說話，而是結了網，用前爪撥動蛛絲髮出的聲音。
“我才是譚楊！他們兩個都是假的。”馬蜂則是用翅膀震動空氣發聲。
蝴蝶似乎不會說話，著急的在籠子裡飛來飛去。
“你們有記憶的啊。”牧飛星說，這個記憶是儲存在哪裡的？
“有啊，我記得很清楚主人你是怎麼殺死我的。”蜘蛛說。
“殺的是我！”馬蜂嗡嗡的說。
不說記憶，它們的個體這麼小，是怎麼思考的？智商有多高？他們體內似乎沒有大腦，只有一些簡單的神經節，用神經節當然是沒法子思考的。用心眼加電場掃描，牧飛星儼然發現它們體內又長出了蟲卵，不過這時候蟲卵的狀態又不一樣，昆蟲們所有的神經都連結到蟲卵上，內部的生命能量很是活躍，看來就是用蟲卵來進行思考。
唐楚雲說過，蟲卵其實是一個備份的大腦，要是主要思考器官受傷，就會由蟲卵來臨時接管。看這樣子這些昆蟲都沒能發育出大腦來，所以也就免了這一步，直接由蟲卵進行思考和記憶。這也太神奇了，那麼小一個蟲卵，居然能產生這麼高的智力。
“有記憶就好辦。”牧飛星說，“你們究竟是什麼東西？”
“我也不知道啊，有記憶開始就這樣了。”蜘蛛說。
“怎麼樣？”牧飛星問。
“我上次孵化出來，有記憶的時候就是人形，住在海邊一個荒島上，似乎是個廢棄的漁村。我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在荒島上住了不知道多久，天地集團來島上開發房地產，我在暗中窺視，被羅永恆發現，把我抓住，我就加入了天地集團，成了天地集團的獵魔人。”
“等會兒，羅永恆把你抓住？”牧飛星問，“他有異能？”
“我……我不記得了。”蜘蛛說。
又是記憶缺失？牧飛星都無語了，每到關鍵時候就記憶缺失。
“我記得。”大馬蜂得意洋洋的說，“所以我才是真的譚楊，你們都是假的。當年我的能力還很弱，羅永恆帶著幾個人挖了陷阱就把我抓住了，後來他又找人教導我怎麼使用異能，我才越來越強。至於羅永恆有沒有異能，我就不知道了，他從來沒在我跟前用過，那時候我也不會看靈氣，所以不知道。”
“你現在會看靈氣了？”牧飛星問。
“能夠感應。”大馬蜂說，“好比主人身上的靈氣就很充沛，我遠遠的看一眼，就知道主人與眾不同，再用幾個異能，就可以確定主人身上的靈氣強度和性質。”
“不能直接看嗎？”牧飛星覺得很奇怪，明明很容易看的啊。
“沒聽說過有誰能直接看的。”大馬蜂說。
“有啊，有一個叫什麼名字來著……我想不起來了。”蜘蛛說。
“肯定是假的，天地集團這麼大個公司，也看什麼東西有靈氣，也只能用儀器來慢慢檢測。”大馬蜂說。
“趙四維家裡那些番茄雞蛋是怎麼回事？”牧飛星問。
“都是我千辛萬苦收集到的。”蜘蛛說。
“我收集的！”大馬蜂說。
“行了行了。”牧飛星說，“怎麼收集到的？”
“就是到處打聽唄，聽到訊息就去追查，巧取豪奪，為此殺了好多人呢。”大馬蜂說。
譚楊那傢伙也不是好人嘛，說錯了，根本就不能算人。雖然蜘蛛和馬蜂都自稱是譚楊（蝴蝶大概也一樣），牧飛星卻沒法子把這些蟲子當成譚楊，最多當成譚楊的轉世。
“你為什麼會喜歡李思維？你都不是人吧。”牧飛星說。
“我也不知道，就是……喜歡。彷彿她是我缺少的東西，能夠填補我的靈魂和**。”蜘蛛說。
“那你有沒有和她……做那種繁衍後代的事？”牧飛星問。
“我和人類沒法子繁衍後代的啊。”蜘蛛莫名其妙。
“你個傻瓜……”馬蜂無語了，“主人你放心，我和人類做不了那種事情的，趙四維還是處女，你要是喜歡的話儘管收入後宮。”
“收你個頭後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