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唐小姐以前是通緝犯。”盧亞婻說。
“那當然不是。”牧飛星說,她是穿越過來的。
“還有個問題,唐小姐以前的身份怎麼辦?”盧亞婻說。
“那個身份不要了。”唐楚雲說。
“父母親戚呢?你以前的朋友呢?”盧亞婻說,“只要他們還活著,遲早都會找上門吧?”
“找上門又怕什麼,我又不會把身份證給他們看。”唐楚雲說。
“萬一有人知道了你領結婚證的日期,一算你現在才十六七歲,根本不過年齡,那怎麼辦?”盧亞婻問。
“會關我坐牢嗎?”唐楚雲說。
“那倒不會,這種事一般不會追究。”盧亞婻說。
“那能撤銷我的結婚證嗎?”唐楚雲問。
“如果那時候你還沒到年齡的話……”盧亞婻說。
“那到了年齡再去拿一次好了。”唐楚雲說。
“好吧。”盧亞婻說,“我這就去找人,你做一下準備。”說著盧亞婻給了唐楚雲一大堆照片,“這是當年那些養豬場殘骸的照片,是當年查案的人拍的,你仔細看看,不要說太詳細,人家問起來,什麼都說不記得。”
“查案?”牧飛星問,“這是意外,不是案子啊。”
“死了好幾個人,怎麼也要查一下的。”盧亞婻說。
“不只是死人吧。”唐楚雲仔細看照片。
“最後是列為意外了,我也不太清楚。”盧亞婻說。
“這可真有趣。”唐楚雲說。
“我去找人給你辦身份,記住啊,什麼都說不記得,不會有人跟你較真的。”盧亞婻說。
“這可不一定。”唐楚雲說。
“什麼?”盧亞婻問。
“沒什麼,你去找人吧,對了,我們去天下新城。”唐楚雲說。
“去天下新城幹什麼?”祝婉婉糊塗了。
“反正都要去,不如早些去,現在還不塞車呢。”唐楚雲說。
他們一起去了天下新城,找了個高層餐廳包了房間,喝著茶,聽著音樂,看著下面的芸芸眾生,還有一大片住宅樓。從照片上可以看到豬棚和河堤的位置,一算就知道,豬棚就埋在住宅樓下面——這裡可是死過好些人的,或許可以用來拍恐怖片,滿身水草的水鬼從住宅樓水箱裡爬出來,慘叫著‘我的豬,我的豬!’
不過現在拍電影不能有鬼,最後還是要變回人,那麼唐楚雲這個遺孤顯然就是幕後黑手。牧飛星覺得自己簡直就可以做編劇了。
“你剛才說這事沒這麼簡單是什麼意思?”祝婉婉問唐楚雲。
“你看這裡。”唐楚雲拿出其中一張照片給祝婉婉看,“這養豬大棚大門上面有很多血跡。”
“血跡?”祝婉婉嚇了一跳,她仔細看,可看不出來什麼,“這不就是一些褐色的斑點嗎?”
“這是噴灑出來的血跡,只有動脈血管被割開,才會形成這樣痕跡。這可是被洪水沖洗浸泡過之後,還這麼明顯,可見洪水之前那是多大一片。”唐楚雲說。
“是殺豬殺的吧?”祝婉婉有些害怕。
“殺豬要收豬血的,怎麼可能這麼亂噴。”唐楚雲說,“也不會在自己養豬大棚的大門前殺,這兒裡面的豬都看得見,當著豬的面殺豬,會造成應激反應。”
“就是把豬嚇破膽。”牧飛星解釋,“養豬場的豬都是四個月以內的,看著個頭大,其實年紀很小,從小吃了睡睡了吃,從來沒遇到過任何意外,一點風吹草動都會嚇得要死。要是豬看著自己的同伴被殺,受了驚嚇,就會產生應激反應,甚至有些豬會被嚇死,輕的也會不吃不喝掉體重。在屠宰廠裡沒事,在養豬的地方這麼幹肯定不行。”
“那麼這些血是……”祝婉婉已經知道答案了。
“是人血,當時這裡發生了命案,所以才會被調查。”唐楚雲說。
“這……怎麼會發生命案啊,在發洪水啊。”祝婉婉說。
“趁火打劫嘛。”唐楚雲說。
“這應該叫趁水打劫。”牧飛星說,“也不一定就是命案,也許可能是意外,發洪水的時候受傷死人都不少見。”
“仔細看噴射的位置和血量,只有刀割脖子切開頸動脈,才會形成這樣的噴射狀血跡。”唐楚雲說,“如果是意外的話,那就巧得堪比彩票中大獎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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