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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見,下回見。”司徒樂山掉頭就跑。
他的手下跟著他一起上了車,開著車就跑。牧飛星閃身上去扒住車窗戶,把車鑰匙搶到手,隨手一扔,就把車鑰匙給扔進山裡。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司徒樂山瞪著牧飛星,似乎他幹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有沒有廉恥,有沒有良心,我逃跑你都不讓?你以為你是警察啊?”
“我不是警察,不過你帶著贓款呢。”牧飛星說。
司徒樂山立即把手提包抱著嚴嚴實實,“你想幹什麼?”
“警察應該很快來了,你等一等。”牧飛星說。
“你不要說得好像上菜一樣好不好,烤雞很快就行了你等一等?”司徒樂山說,“大哥警察來了我要被抓的啊!”
“你現在跑了,警察通緝你,最後還不是要抓。”牧飛星說,“跑了還要被人追捕,沒吃沒穿沒得洗澡,這麼熱的天還沒得吹空調,多難受,還不如主動投案自首,能少判幾年。”
“你少騙我!監獄裡面也沒空調!”司徒樂山說。
“至少能早點出來吹空調。”牧飛星說。
“吹你媽!”祝連山一拳打了過來。
牧飛星輕輕避過,祝連山的拳法很奇特,發力方法特異,雖然威力很大,可是速度似乎受影響,而且來來去去都是那幾招,看穿了套路很容易避開。以前看書說老虎就三招,一撲二咬三剪,這傢伙其實也差不多。
打了沒兩分鐘,還沒打著人呢,祝連山就呼呼地喘氣,體力跟不上了,“好小子,有膽跟我正面打!”
“正面打?你幹嘛不要我站定了給你打。”牧飛星說。
“大家一起上!”祝連山打不動了,一揮手說。
他的手下一擁而上,牧飛星腦子全速運轉,在人群中找出一條路來。利用人群之間的相互阻攔,一個一個把撲過來的人打倒在地。全程輕鬆自如,閒庭信步。
“**!”祝連山看得眼都直了,“你這是什麼功夫?”那些都是普通人,沒練過格鬥,可身體強健,居然十幾個打一個都被人輕鬆收拾了。就算是練家子也做不到,這傢伙從哪裡冒出來的?難道是專業的格鬥選手?
“應該算是螳螂拳吧。”牧飛星說。
“扯淡,你這算哪門子螳螂拳。”祝連山說,“你不說就算了,我說你至於嗎。一隻老虎而已,和你有什麼關係?”
“其實是沒什麼關係,就是那什麼。”牧飛星說。
“算了算了。”祝連山說,“沒想到現代社會還有你這種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俠客,真是有古遊俠之風。我認栽,反正老虎還沒到手,我還見義勇為打倒了一個發病的精神病患者,應該不用坐牢,頂多拘留幾天。等我出來,你可就慘了。”
“怎麼慘?”牧飛星問。
“我打不過你又怎麼樣,我又不一定要親自來打你。”祝連山說。
“你有很多師兄師弟什麼的?”牧飛星問,“那正好。”一個一個打,都不用自己去找陪練。
“到時候拿著槍的可不是神經病了。”祝連山說。
“還搞暗殺?”牧飛星對這個倒是有點害怕,萬一被人偷襲怎麼辦?他又不能全天二十四小時開著超級聽力。
或者應該試試全天24小時開超級聽力?唐楚雲就是這樣的。隨時會被人用槍偷襲,這日子也太刺激了。
“你自己小心。”祝連山說著拿出了手機,打了電話給警察,“喂110嗎?我要報警,是這樣的,我意圖買老虎,現在幡然悔悟,決定投案自首,老虎還在我這呢……我在哪裡啊?我也不知道,在一條山路上,你們不是能定位嗎?快點過來,我等著呢,這算是投案自首吧。”
說著覺得喘不過氣來,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
“我說你這體力也太差了吧。”牧飛星說。
“我是練功出了毛病,要不買老虎幹什麼。”祝連山說。
“要拿老虎去做藥?這也太不科學了”牧飛星問。
“用老虎練功!”祝連山說,“這是我們的秘法,跟你說你也不懂。要不然我用的著這麼麻煩,要入藥弄些死老虎不就行了,冷庫裡面大把,想要哪塊割哪塊。”
“那你為什麼不去國外?”牧飛星想起祝好運的話,“國外要弄老虎沒這麼貴吧。”
“我要華南虎才行,其他老虎沒用。”祝連山說。
“到底是什麼秘法?”牧飛星很好奇,還非要華南虎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