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飛星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感情這個副局長把唐楚雲當成是非法入境的外國人，所以才說遣返。這也太會腦補了，不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也沒猜錯。唐楚雲並不是本國人，甚至都不是本球人，本宇宙人，人家是從別的宇宙穿越過來的。
要是牧飛星堅持大公豬口吐人言，這幫警察就要查唐楚雲的身份。如果牧飛星閉口不言，他們就不管唐楚雲。這簡直就是瀆職！牧飛星很清楚唐楚雲的身份，知道她是好人，對人類無害。可是這幫警察又不知道，萬一唐楚雲是殺人狂或者外國間諜怎麼辦？
可是牧飛星沒法子堅持真理，他要是堅持告訴別人豬說話，只怕會變成笑柄，而且唐楚雲的身份也會曝光。現在他們不承認事實沒關係，等牧飛星有錢有勢，砸大筆錢資助科學家研究生命能量，研究出成果來，看誰還敢否認。
“牧先生，你覺得呢？”副局長看牧飛星不說話，逼著他表態。
“大家好就大家好吧。”牧飛星說。
“謝謝牧先生，有什麼事儘管來找我。”副局長說，“這一次要不是牧先生，我們還沒這麼快發現原來兇手是一頭豬，雷隊他們幾個也是牧先生救的，我們局會給你牧先生申請見義勇為獎金，還有什麼要求，你儘管提，只要我們能做的都做。”
“儘管提？”牧飛星躍躍欲試。
“唐小姐的身份證明檔案還是要自己找。”副局長趕緊說，“這個我們解決不了。”
真沒用，牧飛星還想著能解決一個心頭大患呢。不過想想也不可能，前一陣子爆出了很多人有兩個身份，尤其是那些房哥房姐什麼的，一個身份證做公務員，一個身份證下面登記著幾百套房子，好處都給他們佔盡了。所以現在戶籍系統管的很嚴，一個原來沒有任何資料的人忽然要拿身份證，那可不是一般困難。
“那……”牧飛星忽然想到一件事，“你們是不是要抓骷髏幫和青龍幫那些人？”
“最近的確有個重點打擊黑社會的行動。”副局長說，“他們鬧得太不像話了，尤其是骷髏幫，明目張膽說要搶地盤，多影響治安。牧先生你有正經工作，不要和這些社會混混攪和在一起。”
“我也不想啊，好好的在路上開車，被他們攔下來，只好打了一架，把人給打傷了，只好送他們去醫院。結果半路上又被你們的檢查崗攔了下來。”牧飛星說。
“那兩人已經交代了，是他們尋釁滋事，不是打架鬥毆，不用賠錢，醫療費也不用你負責。”副局長說。
這可真是優待了，一般只要動手了就是打架鬥毆，牧飛星把人家手給打斷了，就要賠一大筆錢，否則就要拘留。
“那個青龍幫牛安邦呢？”牧飛星問。
“你認識牛安邦？”副局長問。
“認識。”牧飛星說，“我是永隆振業總公司人事部的，前一陣子發現我們永隆振業下屬永隆食品賣了一批可能有問題的牛肉給歡樂多餐廳，於是就去歡樂多餐廳調查。沒想到歡樂多餐廳的老闆劉高峰找了青龍幫牛安邦來威脅我。”
“還有這事？”副局長嚴肅起來，“真的是牛安邦親自來威脅你？”
“他帶著一幫手下來威脅我，先是碰瓷，後來看到碰瓷不行，直接過來威脅我，我和他打了一架，把他趕跑了。”牧飛星說，“後來劉高峰又找了夏天拳館的人來。”
“你把牛安邦打跑了？”副局長吃了一驚，“他可是高手！”
“僥倖，僥倖而已。”牧飛星臉上一紅，其實壓根不是他打的，是唐楚雲動的手。
不過牧飛星有戰績在手，單槍匹馬做掉了大公豬，救了好幾個警察，說打贏了牛安邦，那是有底氣的。
“難怪牛安邦跑路了，原來是被你打跑的。”副局長說，“也虧那小子跑得快，要不然的話，骷髏幫肯定已經和青龍幫打起來了。你說劉高峰用問題牛肉，手裡有沒有證據？”
“被劉高峰銷燬了。”牧飛星說。
“永隆食品那邊，你們也想要內部處理吧？”副局長說，“這倒是不難對付，夏天拳館有很多合法生意，很好對付。歡樂多更不用說，我跟你一起去找夏天和劉高峰，看他們敢說什麼。”
這時夏天和劉高峰正在一起在劉高峰家裡喝酒，這聲名遠播的夏大師把胸口拍得啪啪響：“那個牧飛星嘛，我已經派人去看過了，牧飛星有個屁用，和骷髏幫一個小角色都打半天。”
“骷髏幫那些傢伙不好惹啊，聽說原來是天鷹幫出來的。”劉高峰說。
“什麼天鷹幫，嚇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