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誰還不是一樣。”劉高峰說,“牧飛星自己假清高,說不要錢捐出去,真不要錢他怎麼不自己捐?明白這就是想要錢又不好意思。我真的捐了錢,他肯定不會放過我。我把錢給你,然後你把錢給他,他推脫兩次肯定就把錢收下了。”
“這不好吧。”牛安邦說。
“有什麼不好的。”劉高峰說,“要是你真不敢,我倒是有個辦法,不但可以完美解決這件事,還能讓你賺點。我有個做醫生的親戚,我可以讓他安排一個病人,父母雙亡得了絕症很可憐還差十萬做手術那種,你帶著牧飛星過去看,保證能感動他。然後你說把錢捐給病人,他肯定會同意。拿了錢以後,你再說這個病人的親屬給他交了六萬,然後退回給牧飛星六萬,你拿兩萬,我還可以省兩萬,不就大家都滿意了。”
“那病人怎麼辦?”牛安邦明知故問。
“當然沒有這麼個病人。”劉高峰說。
“我考慮一下。”牛安邦說。
“你還考慮什麼啊?”劉高峰不滿的說,“這事早解決早好,對我們兩個人都好。再拖下去,我可一分錢都不出了,牧飛星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想告我沒那麼容易!”
“我考慮一下,很快給你答覆。”牛安邦關了電話。
“這傢伙……”牧飛星已經明白了劉高峰的陰謀,他安排了一個陷阱,只要牧飛星拿了錢,就是敲詐勒索,六萬塊也屬於數額巨大,還可以吧牛安邦一起抓了。
不對,這兩萬塊錢應該不是要抓牛安邦,而是威脅牛安邦作偽證的。錢是經過牛安邦的手給牧飛星的,牛安邦作偽證的話,牧飛星這個敲詐勒索就板上釘釘了。牧飛星想要辯解,警察一問,根本沒有那麼個病人,自然當牧飛星胡說八道。
“真是太可惡了,我們要想法子收拾他!”牛安邦氣憤的說。
“可是要怎麼收拾他呢?”牧飛星問。
“直接去舉報說他家的食物有毒!”牛安邦說。
“我們手裡沒有證據,去舉報也不一定受理。”牧飛星說。
“那可怎麼辦?”牛安邦問,“要不我帶人去把歡樂多砸了吧。”
“那不是找警察抓嗎。”牧飛星說。
“總不能這麼白白放過他啊。”牛安邦說。
“不會白白放過的。”唐楚雲說,“知道劉高峰怎麼想就好辦了,你拖延時間,我們這邊會想辦法。還有,這段時間你們安分一點,不要惹事,劉高峰不會只有這麼一招。”
“我們不惹事不行啊,就是靠這個混飯吃。”牛安邦說。
“什麼叫不惹事不行?”牧飛星問。
“好像碰瓷啊,不惹事怎麼碰瓷呢。”牛安邦說。
“那就不要碰瓷啊!”牧飛星說,“我最恨碰瓷的。”
“還有收保護費,不惹事人家怎麼會給保護費。”牛安邦說。
“那就不要收啊。”牧飛星說,“我最恨收保護費的!”
“那個星哥……你究竟最恨什麼?”牛安邦問。
“你管我。”牧飛星說,“你們就不能做點好事?”
“做好事不來錢啊星哥。”牛安邦說。
“你們已經被警察給盯上了,現在做壞事,每一樣都會記在賬上,折算成刑期,做一件壞事多坐幾個月,做一件壞事多坐幾個月。”牧飛星嚇唬他,“說不定原來不用坐牢的,被人抓住證據,結果要坐牢了。抓的人多了,都想立功,互相檢舉揭發,最後都十幾二十年。你是青龍幫的幫主,判你個死刑立即執行。”
“那……那可怎麼辦?”牛安邦慌了神,“不會這麼嚴重吧?”
“不是立即執行,判個死緩也受不了啊。”牧飛星說。
“我沒幹什麼能判死刑的事啊。”牛安邦說。
“你仔細想想。”牧飛星說。
牛安邦想了半天,“最嚴重的就是把人打了一頓,打斷了兩條腿,送醫院治好了。”
“你不是還綁了人去鄉下?從嚴來說是綁架,綁架很容易就能到死刑。”牧飛星說。
“沒有吧,我沒要錢啊,我是威脅而已。”牛安邦說。
“你說威脅就是威脅嗎?我還讓劉高峰捐錢呢,他還不是想誣陷我敲詐勒索。”牧飛星說,“到時候弄你個綁架強姦,肯定判死刑。”
“難道要立即跑路?”牛安邦說。
“現在改邪歸正還來得及。”牧飛星說,“連著你的手下一起改邪歸正,不要幹壞事。”
“改邪歸正怎麼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