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名字來著,對了,當時就沒問過名字,所以牧飛星不知道,反正就是歡樂多餐廳找來對付牧飛星那個牛安邦的手下,後來被唐楚雲鈕斷了胳膊的。
“你他媽……”那人還沒罵完,忽然認出了牧飛星,“星哥?”
“你在這裡幹什麼?”牧飛星問。
“真不好意思星哥,我是罩著這一片的。”那人不好意思的說,“這邊賣藝的都要給我交保護費,我來給他們解決麻煩。那些裝銅像的人來舉報說有人搶生意,我就來看看,沒想到是星哥。星哥怎麼也來幹這個?”
“我是那個……反正和你沒關係。”牧飛星說。
“是,是,我這就去把那些賣藝的罵一頓。”那人說。
還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大家都出來賣藝,居然還要分個先來後到。牧飛星專門避開了那些人,選了個比較偏僻的地方表演,他們還找黑社會過來。要不是牧飛星能打,這時候大概已經被打了。
“算了。”牧飛星搖搖頭,打一頓還能出口氣,罵一頓有什麼用。
“對了,星哥,你這樣不行的。”那人說。
“什麼不行?”牧飛星問。
“星哥你連個二維碼都沒有,只靠給現金怎麼能行呢。”那人說,“很多人現在都不帶現金,就算帶了現金,也不一定剛好有十塊錢。給了錢還有很多假錢,很難處理。有二維碼就方便了,不帶錢包逛街的人多得是,不帶手機逛街的一個都沒有。”
也不一定沒有,可能手機被偷了呢,牧飛星就試過不帶手機逛街,那天晚上他家停電,手機也沒電了,牧飛星只能在外面溜達。雖然身處繁華的都市,他卻感到了徹底的寂寞,所謂冠蓋滿京華,斯人獨憔悴,不外如是。最後找了個網咖登上QQ,這才感覺和世界聯絡上。
“我這不是……”牧飛星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只是來鍛鍊的,賺錢只是順便。
“另外最好還有個公眾號,預告一下每天在哪裡表演,還可以吧精彩影片放上去。”那人說,“有條件的話可以上APP直播,萬一紅了可就賺大錢了!你看那誰,隨便喊個麥就有好幾千萬收入。”
“我們這邊有人玩直播紅了?”牧飛星問。
“還沒有,但是人要有夢想嘛,萬一紅了呢。”那人掏出手機來,“你看我也弄了個直播號,平時一直播,都有好幾十個人看呢。星哥你也加我一下,到時候我們互相捧場。”
牧飛星一看,這傢伙的網名叫做風之浪子,分類是遊戲主播。
“風之浪子?遊戲主播?”牧飛星問。
“是啊,我叫候峰,山峰那個峰,我父母期望我像山峰一樣穩固。但我自己內心期望的,是像風一樣自由,所以起名叫做風之浪子。玩遊戲我也喜歡打野,浪來浪去,主要打王者,有時候也打起他的。”那人說。
“我還以為你直播砍人呢。”牧飛星說。
“星哥你開什麼玩笑,直播砍人早就被警察抓了。再說我們其實也不怎麼砍人,最近一次就是星哥你那次,再前面都五一的時候了。也沒真砍,就是嚇唬人。這年頭經常打打殺殺的活不長。”候峰說。
“阿星。”唐楚雲走過來。
“大姐大好!”候峰畢恭畢敬的說。
“你的手沒事了吧?”唐楚雲問。
“沒事,一點都不疼了。”候峰說。
“以後要好好做人知道嗎。”牧飛星說。
“是,好好做人……我小學都沒畢業,打工打不了,也只能先做這個。不過我保證不做壞事,不傷人命,守住江湖道義。”候峰賠笑著說。
“你還是不要做了。”唐楚雲說。
“不做沒法子養家餬口,直播那邊又沒有收入。要是紅了我肯定不會繼續做,現在不做吃飯都沒錢。”候峰說。
“你是不是經常胸口痛?”唐楚雲說。
“有時候胸口疼,也沒什麼要緊的,一會兒就過去了。”候峰說。
“你心臟不好,去醫院檢查一下。”唐楚雲說,“你要是繼續做這麼危險的事,心臟病一發作就會死。”
“不會吧?”候峰嚇了一跳。
“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就知道了。”唐楚雲說。
“這……”候峰這種人身無餘財,沒事絕對不會去醫院檢查身體。
“我是醫生世家,聽我的準沒錯。”唐楚雲說,“我的功夫那麼厲害,就是家傳的分筋錯骨手!”
“我馬上去。”候峰馬上就信了,掉頭就跑。
“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