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疼，太疼，受不了，輕點。”明輝說。
“好吧。”牧飛星輕輕的捏。
“太酸，酸透了。”明輝又搖頭，“不行，真不行。”
這就不行了？牧飛星把手放在明輝的背上，亂竄的生命能量就往他手裡鑽。原來這麼容易的啊，牧飛星試了幾下，已經能夠指揮明輝體內的生命能量了。他把明輝身上多餘的生命能量吸走，剩下的生命能量各安其位，也不亂竄了。
“怎麼樣？”牧飛星問。
“有一種很空虛的感覺。”明輝說。
“空虛就對了。”牧飛星說。
“就好像幹了女人一樣。”明輝繼續說。
“額……”牧飛星沒幹過，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
“牧先生，你女朋友在我不好意思問。”明輝說，“能壯陽嗎？”
“這個……減了肥就相當於壯陽了吧。”牧飛星說。
“我現在一晚上最多幹兩次，想幹第三次，怎麼都起不來，真是煩死了。”明輝說，“要是減了肥，一晚上怎麼也得幹個六七次吧，就算幹不了六七次，三四次也好。”
“應該可以的吧。”牧飛星完全沒有任何經驗，片子裡面的演員一干一個多小時，不過那應該都是假的吧。
“要是能壯陽，我，我就是花上百萬也願意！”明輝說。
“先減肥，瘦了自然就壯了。”牧飛星說。
“我試過不知道多少辦法，要是真能減肥壯陽，可真是太好了。”明輝說，“你們是自己做生意的嗎？”
“是啊。”牧飛星說。
“做的什麼生意啊？就是健身減肥？”明輝又問。
“也有這方面。”牧飛星說。
“我認識很多胖子，經常和人交流減肥經驗，要是我這邊能減肥成功的話，我會介紹很多客戶給你。”明輝說，“你有公司嗎？”
“暫時還沒有。”牧飛星說。
“是個人工作室啊？”明輝說，“也不錯，個人工作室不用交稅，費用比較低。你們這個生命能量理論是自創的嗎？”
“也不算是自創吧。”牧飛星說，人家世界的主流理論。
“以前有過多少成功的例子？”明輝又問。
“很多。”牧飛星說，一個世界的人都用生命能量。
“我沒怎麼聽過啊。”明輝說，“網上有嗎？”
“應該還沒有。”牧飛星說。
“只要效果好，沒名氣也不要緊。”明輝說，“不過恕我直言，你們不是給我吃興奮劑了吧？”
“當然不是。”牧飛星說，“什麼興奮劑？”
“不是最好，我會把茶葉拿去化驗。”明輝說。
那就化驗唄，應該不會發現什麼東西吧。仔細想想，牧飛星也覺得自己很不靠譜，一沒公司，二沒理論，三沒名氣，空口白牙就要錢。明輝能辦這麼大個養雞場，當然不是蠢人，有多懷疑是正常的。
“你儘管化驗好了。”牧飛星說。
“就算裡面沒有興奮劑，你不怕我找出茶裡所有成分，然後複製你的減肥茶，那就不用跟你買了，便宜很多。說不定我還會自己賣減肥茶，跟你們搶生意。”明輝問。
“應該是不怕的。”牧飛星說，生命能量這種東西化驗不出來的。
“這麼有信心？”明輝一愣。
“這個茶是針對你的情況設計的，別人不一定有效。”牧飛星說。
“要對症下藥？”明輝問。
“每個人情況不同，不能一概而論。”牧飛星說。
“恕我直言，那你們的生意很難做大。”明輝說。
“有針對性效果才好，效果不好做大了也沒用。”牧飛星說。
“要賺錢就得把生意做大，好像養雞一樣，誰都知道走地雞好吃，從小走到大最好，可是太難養了，價錢太高。要賺錢還是靠二等雞三等雞，先用飼料育肥，然後放出去走動，味道差一點，價格大大降低，這種走量的貨才能做大生意，要是我只養一等雞和特等雞，早窮死了。”明輝說。
“現在還沒考慮這個。”牧飛星說。
“那你應該考慮一下，人總要有夢想。”明輝得意洋洋的說，“我的夢想，就是辦南城最大的養雞場，已經快要實現了，雖然產量不算什麼，可面積的確是最大。”
面積最大有什麼用，產量根本沒得比，人家那些快大雞，一棟雞舍一次產幾千只雞，只要一個月多一點就能出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