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媽混賬！”
“這究竟是誰啊？真是太英俊了，怎麼會默默無聞呢。”
“今天只有看著這個影片入眠了。”
牧飛星看看網站上面的銷量，倒是有一些，而且還在不斷增長中，如果只看增長率的話倒是拳打小米腳踢華為，可是看數量嘛，那就連十八線都趕不上。一共賣了三百臺，買了以後又有好幾十退貨，真正賣出去的只有兩百多臺。
“沒想到居然這麼慘淡。”牧飛星嘆氣。
“沒關係的，不是賣出去兩百套了嗎。”祝婉婉說，“只要他們開始用，就會明白我們的手機有真材實料。的確是能用一個月以上，就算其他零件都是垃圾，光靠電池也能出名，反正我們的目的不就是賣電池。”
“其他零件不是垃圾，比你們現在用的手機要。
“我又不是沒見過。”祝婉婉鄙視的說，她拿起一臺水晶手機，開了照相，卡擦卡擦拍了十幾張自拍，調出來給小馬看，“你看看這都是什麼玩意！”
“不是照得很真實嗎？”小馬莫名其妙，“你看這色彩，這光線，全都完美還原。別人都是前面五百萬後面兩千萬，我是前後兩千萬，軟體演算法又比他們的好，出來的相片肯定比市面的手機還要強。”
“給人拍照要完美還原，自拍是要美化。”祝婉婉說，“我的面板好，完美還原沒問題，你換個面板差點的過來，一拍面板上都是皺紋雀斑黑點，不把手機扔了才怪。”
“就是要做美化嘛，這還不容易。”小馬說。
“你知道這邊人類的審美嗎？”祝婉婉問。
“這個……不知道。”小馬只能承認，“不外乎就是面板弄白一點，眼睛弄大一點，嘴唇弄紅潤一點，身材弄得瘦一點，胸部弄大，腰部弄小，諸如此類。”
“那要是自拍的是個男人呢？”祝婉婉說。
“判斷性別很容易啊。”小馬說。
“判斷性別是很容易，判斷口紅顏色呢？人家畫了個淡粉色的唇彩，你硬是給人弄成紅色，人家能喜歡嗎？”祝婉婉說，“還有各種臉型要怎麼最佳化，各種年齡要怎麼對比，這裡面的學問大著呢，真以為拍照就是拍出真實樣子就行？裡面的學問多著呢。”
小馬啞口無言，要解決這些問題，只能啟用資料庫，還得不斷改進，與時俱進才行，他初來咋到，哪裡知道這邊的人類審美觀是怎麼樣的。具體來說，每一個人的審美都是不同的，有的人喜歡波濤洶湧，有的人喜歡波平如鏡。就算是主流審美，每個地方也是不一樣的，南方和北方，沿海和內陸，大城市和小地方。每個年齡層次也不一樣，老人青年審美都是不一樣的。老人先不說，把年輕人的審美套到中年人身上，或者把中年人的審美套到年輕人身上，都會讓人覺得你這手機拍照不好。具體怎麼取捨，那學問可就大了。
所以小馬決定上網搜查資料，可恨這邊的網路速度太慢，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收集完成。正在收集資料的時候，小馬忽然看到一個影片，說的是水晶手機。
“我們的手機上評測了。”小馬說。
“評測？”牧飛星覺得有些奇怪，“我們的網站才剛建好吧，剛開始賣呢，賣出去兩百多個，剛聯絡了快遞公司送貨，現在應該都在路上吧，怎麼可能會有評測？”
這兩百多人也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什麼，光看了廣告就敢在網上賣好幾千塊的東西，還不是淘寶京東這樣的大網站（這兩邊建店鋪手續很多，還沒辦完），而是牧飛星的自建網站。
“這個啊？”祝婉婉具體負責發貨，看了看資訊就明白了，“有一臺手機已經到貨了，收貨地址是南城本地的地址……就在天下新城，所以這麼快。”
“就在天下新城？”牧飛星也看了看訊息，“小標手機評測工作室？我們這小地方還有專門做手機評測的？以前好像沒聽說過。是不是新工作室？”
“雖然名氣不大，不過人家是老牌工作室。”祝婉婉找了資料給牧飛星看，“已經做了五年多，說話太直，不接廣告，所以做不大。不過每個影片也有幾百萬點選。”
“評測怎麼說的？”牧飛星點開影片，加速看了一遍。
“這臺水晶手機的表現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這就是影片的結論，“名不見經傳的水晶手機，是現在最強的手機，沒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