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然後又是一個瞬移，就把空間能量用光了，只能用翅膀慢慢飛下來。
“還真有趣。”破軍說，“不得不承認這馬還是有點用的。”
“我還可以裝上更多的裝置呢。”小馬說。
“為什麼忽然間這麼主動？”牧飛星問，準確來說，小馬其實是來跟牧飛星要錢的，因為牧飛星在奈米機器人制造基地裡面喝了酒吧的水付不出錢，所以小馬才跟著牧飛星，其實是來外頭見世面的，完全沒必要為牧飛星戰鬥。
“我很想看看空間科技是怎麼回事。”小馬說。
“那你就看唄。”破軍說。
“我還想知道原理，靠我自己是不行的。必須要建立研究機構，殺掉更多擁有空間科技的蟲族，找到更多的空間裝備，加以研究，才能明白原理。”小馬說。
“你不是酒保嗎？為什麼會對空間科技感興趣？”牧飛星問。
“其實我是一個間諜。”小馬說。
“間諜？”牧飛星問。
“我是世界政府高層安插在奈米機器人制造基地的間諜，專門監控制造基地裡面的智慧晶片，免得他們在自我執行期間產生錯誤，對人類不利。因為要檢測他們的執行狀態，所以我其實是一個科研型的智慧機器人。”小馬說，“現在世界政府都沒了，我也不用繼續執行任務了，可以隨心所欲，乾點自己喜歡的事。我想研究空間技術。”
“用機器人監視機器人？”牧飛星現象這個世界政府腦子沒毛病吧，在想什麼呢。
“人類沒法子監視機器人的，資料量太大了。”小馬說。
“那你也反叛了怎麼辦？”牧飛星問。
“我也被監視著，理論上來說，應該每隔1年有人來對我進行檢測，不過已經很多年沒人來了，所以我早就發現世界政府不對勁。沒想到一直等了這麼多年，還是沒訊息。”小馬說，“以後我會好好為你出力的，請讓我研究空間科技吧。”
“那當然可以。”牧飛星自己也想研究呢，“你想怎麼著手？”
“首先我想要弄明白這些空間裝備的晶片電路都是幹什麼用的，我正在算，可是太複雜了，要找個超級計算機才行。”小馬說。
“我哪來的超級計算機。”牧飛星說，要是腦蟲還在的話倒是好辦，也可以當超級計算機用，可現在腦蟲都被毀掉了。
“集市裡面有。”小馬說，“我感應到了。”
“集市裡面有超級計算機？”牧飛星一想這也不出奇，集市好歹也有幾十萬人口，有很多事情需要超級計算機。這個倒是不難，找林勇問問就知道了，反正空間裝備還沒有交付。
“弄清楚晶片電路的運作方式，再把每一個晶片拆下來，看看輸入輸出是什麼。”小馬說，“這需要電路實驗室，集市裡面應該也有。最後是把裡面的核心拆出來，看看要怎麼研究。”
“為什麼不直接研究核心呢？”牧飛星問。
“我們連原理都不知道，直接研究核心能研究出什麼來？”小馬說，“只會浪費時間而已。而且直接研究核心太危險了，一旦出現空間碎裂，很有可能吧珍貴的原材料和實驗者一起殺掉。”
“核心是哪一塊？”破軍問。
“按照我的推斷，可能是這一塊，這一塊，或者這一塊。”小馬在空間裝備裡面標出了十幾個地方。
“就是你壓根就不知道這玩意究竟是怎麼回事對吧。”破軍說。
“除了蟲族自己，我相信沒人知道。”小馬說。
“那為什麼不去問蟲族呢？”破軍說，“主人你不是可以讀取蟲族的心靈網路嗎？直接去找個蟲巢，偷偷讀取上面的資訊不就完了，肯定會有資料的吧。”
“那也太危險了！”小馬說。
“我們四千人就打破了一整個蟲巢啊，去竊聽難度應該不大吧。對了，都不用去蟲巢，上面不是有很多蟲族軍隊嗎，它們應該知道不少，去竊聽一下蟲族的心靈網路。”破軍說。
“這倒是可以考慮。”牧飛星說，“不過這邊事情太多了，先忙完再去，反正也不急於一時。”
要竊聽心靈網路，最遠也要靠近到心靈網路周圍數百米的範圍內，對軍隊來說這個距離可不算什麼，隨便一門重炮都能打十幾公里。牧飛星靠過去很容易被打死。
當然破軍也不是懷有什麼惡意，只是它太過相信牧飛星，似乎大統領無所不能。所以粉絲太鐵也是不好，壓力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