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是沾滿了血跡呢?
這事情就不歸李誠管,也管不到那麼多。李誠沒有啥雄心壯志,也不打算伸張正義。“既然如此,此事就擺脫崇真了。我在城外有一家農莊,每個月先送一萬斤酒。只是這個事情,做哥哥的只認崇真兄弟,其他人我可不認。”李誠把話說明白了,李崇真頓時大喜過望,連連拱手道:“哥哥放
心,回去我便找父親說話,拿下這酒莊不難。哥哥既然釀的好酒,不若將這酒莊一併買下,也省的麻煩。”
李崇真可真不簡單,這話就不能這麼聽。他的意思很明白,要跟李誠綁在一起。拿這個酒莊做籌碼,如果李誠要買下這個酒莊,肯定就得有他的股份在裡頭。
李誠也是生意場上混過的,如如何不知道他的心思?覺得這辦法未必不好,畢竟今後酒坊還要擴大,有一個酒莊在手,做起來也輕鬆。“此事,再議吧。你回去,先把酒莊的控制權拿在手裡,以後看情況而定。”李誠沒有答應他的建議,也沒有完全拒絕,留了足夠的餘地。不管怎麼說,這事情李崇真賺大了,酒樓還沒開呢,就等於給家裡
拉回去一個大客戶,在家裡的地位自然大大提高。這麼一個大家族裡頭,每月的開銷那是真的海了去了,李崇真能搞回來錢,自然就有地位有權利。
“多謝哥哥提攜!這酒,小弟幹了。”李崇真很是光棍,端起酒杯一口悶。這酒杯小,喝了也不會醉就是了。只是有人不肯放過他,程處弼就道:“就一杯酒,怎麼也要三杯。”
“三杯就三杯!”李崇真知道不喝不行,這次要躲了酒,以後兄弟就不好做了。
三杯下去,李崇真的臉也紅了,坐下來連吃了幾口菜才壓住。
“崇真豪氣,小弟也不能慫了。我家在西市有現成的地方,開一個酒樓夠了。”李思文笑著開口接活,這時候接下來,那就必須兌現的。沒有把握,可不敢亂說。
“所需人手的事情,小弟接下了。”長孫溫也笑嘻嘻的開口攬下差事。
尉遲寶琪笑道:“人手的差事,算我一個。”這話說的看似在拆臺,其實不然。長孫溫不是嫡出,在家裡的地位不高。咬著牙能湊起一些人不假,未必合適。但是加上尉遲寶琪一起,這事情就算是妥了。
李誠點點頭:“好,兄弟們同心協力,做一個好買賣出來,給長安城裡的人看看。只是這人手,我有幾點要求。”
尉遲寶琪和長孫溫站起來:“哥哥只管吩咐。”“先說後廚的事情,至少十個廚子,二十個幫工。人一定要精神,還要愛乾淨,邋遢的人不能要。再說跑堂的人,至少二十個婢女,還要有四個長相出挑的,負責迎賓。再說一下管事的人,首先要一個總管,年齡不能太大,也不能小於三十歲,得有家口。今後這酒樓的大小事物,都交給他打理,所以馬虎不得。後廚需要一個管事,採買需要一個管事,跑堂的也需要一個女管事。這些人,都得是有家口的,
穩重的性格。”李誠一一交代下來,尉遲寶琪和長孫溫連連點頭。
長孫溫還笑道:“哥哥讓人取紙筆來,小弟記下,免得忘了。”
這個舉動,李誠又高看他一眼,這是個能做事情的人啊。讓人取來紙筆,李誠用鵝毛筆寫下各種要求,最後加了一段話,人手備齊,需集中培訓一段時間,視情況而定。寫完之後,李誠放下鵝毛筆,笑道:“酒樓要來連鎖的,就得有一個統一的章程。回頭我把章
程弄好了,兄弟們一起開個會,商議最後決定。”
眾人轟然允諾!酒宴繼續,盡歡而散。
李誠喝了不少的酒,幾位二代也沒少喝。最後都趴下了,家裡人手不足,只好派人去通知各家,說這幫醉鬼喝高了,就在李家睡下了,免得家裡不放心。牛大貴、二貴、錢穀子三人,申時初刻(下午三點)才回來的,李誠這才算是放了心。問清楚處理過程,果然崔成聽從了李誠的建議,就當做一般的敲詐案子來處理。一干打手關起來等候處置,張慎宏和
柳枝,賠償錢穀子的損失,暫時收押,等大理寺最後的判罰。李誠希望事情就這麼順利的過去了,但希望僅僅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