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那多噁心啊?”楚楚和白芷,都嫌棄的掩嘴回頭,“古人的惡趣味,還真的很難理解。”
張揚笑道:“這算什麼?那毒蛇、蜈蚣泡的酒,不是更……”
“你別說了!”白芷一臉苦相,“我怕蛇!”
楚楚做了個怕怕的動作,說道:“我也怕蛇!天哪,毒蛇泡的酒!老鼠泡的酒!也有人敢喝?不可理喻!”
吳處長哈哈笑道:“你們這就不懂了,這不僅能喝,而且是好酒,大滋補好酒啊,喝一口,抵得上瓊漿玉液!可惜,我們這種平頭百姓,是沒福享受囉!”
張揚心念一動,心想這吳處長話裡有話。
剛才他說,在金朝某城遺址,挖出來一個貴族大墓,裡面出土了一瓶一模一樣的鼠酒,而且開啟來了,但他又沒喝到。連他這樣的大處長,都自稱平頭百姓,無福消受,那瓶酒,又是給什麼樣的大官喝掉了?
“小兄弟,你怎麼稱呼?”吳處長套近乎。
“萍水相逢,就不必多說了。”張揚淡淡的道,“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吳處長,再見!”
“喂,小兄弟,彆著急走啊,價格好商量啊!這麼貴重的文物,你留著也不安全。”吳處長追上前說道。
“這個嘛,就不勞你費心了。”張揚決定,給對方一點警示,說道,“我既然能識破這梅瓶的來歷,自然有我的本領,還怕保護不了一個梅瓶嗎?”
吳處長啊的一聲,臉色一滯,說道:“好吧,那就再會了。小兄弟,我還有一句話,你不賣就罷了。如果你要賣的話,一定要來找我。不管別人出多少錢,我出的錢只高不低!”
說著,吳處長掏出一張名片,雙手執著,恭敬的遞給張揚。
張揚接過名片,隨手放進口袋,對白芷低聲道:“快走!”
白芷家裡,連續經歷了不少小人算計,就算再清純的人,也多少了解江湖險惡,現在張揚奇珍在手,難免被人掂記,當下應了一聲。
張揚也不再逛街了,走到街口,打的回校。
回學校的路上,張揚問白芷道:“白叔他們在哪裡?”
“還在賓館,你東西放他們那邊,也不太安全哩。”
“白叔還沒找到門面嗎?”
“哪有這麼容易找?京城的門面,轉讓費都貴得嚇人,地段還不好。高不成,低不就。”
“慢慢找,這個急不來。”
張揚心想,自己該買臺行動電話了,不然,和人聯絡不太方便。
下車之後,他把梅瓶遞給白芷捧著,來到公用電話亭,打了個電話給伍兵,叫他連夜趕到京城來。
這麼貴重的古董,張揚當然要放到西山別墅的地下室珍藏。
打完電話,張揚就和白芷一起,來到白景明處,先把梅瓶寄放在他這邊,明天伍兵到了,就直接從這邊取走。
聊了聊天,張揚就回到宿舍。
宿舍裡面,大家看他的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
“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太神了?”張揚哈哈一笑。
“對啊。張揚,你到底是什麼人?”陳皮等人都圍了上來,“打死我也不相信,你只是一個普通農家子弟。”
“真的是湊巧了。”張揚笑道,“本來,我只是看那個老人家太可憐,以為他真的是急需用錢救命,所以就做了次好人,沒想到,真的是好人有好報。”
陳皮哇哇大叫道:“我出門前,家長特別交待,凡是這種好人好事,叫我有多遠躲多遠,就算是三塊錢的當,我也不會上,你居然會上三萬塊錢的當?不可能!你智商比我高多了!”
鄧海昌道:“張揚,你不會也是背景深厚之人,在此扮豬吃老虎吧?我們也不是什麼老虎,充其量就是病貓而已,你可以現出原形來了。”
婁常山嘻嘻笑道:“你那個梅瓶裡的酒,倒一杯出來,我們每人喝一口?沾點千年前的仙氣?”
張揚轉移話題,笑道:“時間不早了,洗洗睡吧,明天開始就是軍訓!不脫層皮都不叫男人。”
不管怎麼說,張揚在同學心裡,都留下了一個神秘莫測的印象。
第二天軍訓,來的教官,是個二十歲出頭的軍官,身材魁梧,面板黝黑,精精壯壯的,穿著軍裝,也能感受到他虯結的肌肉。
半個月的軍訓,讓同學之間加深了了解。
大家來自天南地北,因為緣分,也因為志同道和,相聚在一起,這份情誼,哪怕到老,也是值得懷念的。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