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學期最後一週,複習加考試。
張揚雖然有博物館伴身,但也就在歷史知識上,可以稍微弄虛作假,其它幾門功課,仍然需要他努力再努力。
這幾天,張揚所有的精力,都放到學習上來,只是偶爾留意一下小山上的動靜。
星期三的中午,他一個人又偷偷來到小屋前察看,屋裡屋外,仍然空無一人,只有那條狗,還在屋子裡狂吠。
他不由得猶疑,難道是自己想多了?這裡只是幾個流浪漢或者農民工的臨時住處?
週四和週五,兩天緊張的考試。
讓張揚欣慰的是,以前最容易丟分的語文和歷史,這次考得差強人意。
語文考試的時候,他留意過白芷的試卷,發現她再次卡在作文上,半天也沒見她動筆。
張揚有心幫她,但又想不到辦法,作文不比選擇題,可以丟個紙團過去解決。
最後,張揚快要交卷了,才看到白芷用一種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開始她的創作。
中午吃飯時,白芷捧著臉,嗚嗚痛呼道:“完了,完了,我的作文,肯定又拉分了,字數都沒寫夠。”
張揚愛莫能助的看著她:“那麼簡單的作文,你為什麼不早點動筆寫?”
“簡單嗎?我怎麼也想不出來該怎麼寫,哎呀,我肯定考不上大學了。怎麼辦?張揚,你將來考上了大學,會不會嫌棄我連大學都考不上啊?”
“怎麼會?”張揚笑道,“我有辦法幫你。”
“什麼辦法?那你今天為什麼不幫我?”白芷白了他一眼,“你就坐在我後面,你都不幫我,高考的時候,還不知道,我們是不是在同一個考場呢!你更幫不到我了。”
“今天幫不到,但高考可以。”張揚調皮的眨眨眼,沒有說出具體的方法。
白芷一臉好奇,可也沒有多問。
週五考試完,趙雅南佈置相關事宜,通知學生們,下週一記得來領通知書,到時還有佈置寒假作業等事宜。
張揚和白芷說好了,這個週末要回家,離家這麼久,他想親人了。
就在快散學時,學校的保安來到門口,推開一條門縫,朝教室裡面張望。
趙雅南走過去詢問是否有事。
保安張口就說要找張揚。
全班的目光,唰的一聲,整齊的盯在張揚身上。
一般情況下,學校保安很少主動找學生,除非這個學生在校外犯了很大的過錯。
趙雅南連頭也沒有回,沒有馬上告訴對方張揚就在這個班,而是問道:“你找張揚做什麼?”
“趙老師,不是我找,是有人找他。”保安回答。
“誰找張揚?”趙雅南問。
“是福田商場的劉經理,說有很緊急的事情找他。具體什麼事,我也不清楚。”
“福田縣商場的劉經理?”趙雅南微微一訝,“他在哪裡?”
“他就在這裡,要不,你直接跟他談吧。”保安說道,讓開身子。
趙雅南走了出去,同時帶上房門。
這時,班上的同學,起了一陣不小的騷動。
有人開始小聲的議論:“張揚不會犯啥事了吧?”
“在商場裡能犯什麼事?難不成,是偷盜?”有人妄自猜測。
“噓,不要亂說!張揚人挺好的,你們不要這麼說他。”和張揚玩得好的同學,開始辯護。
“人不可貌相呢,誰知道他暗地裡能做出什麼事來?”那人肯定和張揚有仇,句句針對他。
“就是呢,你們看他,穿得好寒酸哦,家裡肯定很窮。”另一個看不慣張揚的同學說道。
“何止窮啊?他每餐吃飯,只打白菜呢!虧了白芷,還肯和他交朋友,哼!”兩個人一唱一和,聲音越來越高。
張揚正要說話,前面的白芷,長身而起,抓起桌面上的課本,對著那兩個說碎話的同學砸了過去。
她俏眉微揚,指著那兩個同學,嬌聲呵斥道:“孫明明,鄭誠實,你們倆嘴巴放乾淨點!誰再敢說張揚壞話,我就撕了他的嘴!”
孫明明和鄭誠實兩人,坐在第四小組和第五小組,和白芷張揚這組相鄰。
白芷桌面上的書很多,這些教材,又重又厚,她抓起來就打,也不管打到他們哪裡,打得痛不痛。
孫明明和鄭誠實舉手格擋,嘴裡哇哇大叫道:“白芷,張揚又不是你男人,我們說他,關你什麼事?你這麼護著他做什麼?”
全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