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憤怒到了極點，不信邪的繼續追殺。
然而換來的，卻是一次次的打擊。
到了最後，他已經快氣吐血了，也快絕望了。
不過就在他絕望之際，卻愕然發現，凌仙與吳長老竟然沒有離開。
這讓黑衣老人大喜，差一點就喜極而泣了。
沒辦法，那種每次都只差一點，便能抓住凌仙與吳長老的滋味，實在是太難受了。
不誇張的說，簡直就是憋屈的想死！
因此，當看到凌仙與吳長老沒有消失後，黑衣老人有一種天上掉餡餅的幸福感，也有一種身在夢中的不真實感。
“不習慣？”
望著目露狂喜，也流露出幾分忐忑的黑衣老人，凌仙搖頭失笑，心知此人已經習慣了見不到他。
吳長老也笑了，也輕鬆，也有戲謔。
“你們怎麼不逃了？是沒辦法催動時光石了吧。”
確定這不是幻覺後，黑衣老人大笑，忐忑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譏諷。
這讓凌仙搖頭失笑，他之所以沒走，是因為已經沒必要走了，可不是因為吳長老到了極限。
有淨世丹在，就算再催動幾十次，也不在話下。
“笑吧，待我打斷你的全身骨頭，我看你還能否笑得出來！”黑衣老人雙眸一眯，寒芒乍現。
“自然笑得出來，因為，你沒有打斷我全身骨頭的能力。”凌仙笑容不減。
“哈哈，可笑。”
“你雖然根基不俗，但終究只是一個第八境修士，我只用一根手指，便能將你鎮殺。”
黑衣老人放聲大笑，毫不掩飾自己的譏諷之意。
“你的確可以，但，你的對手不是我。”
凌仙從容自若，彷彿黑衣老人不是一個第九境強者，而是煉氣期的小修士。
“若你指望他可以擋住我，那你就太愚蠢了。”
黑衣老人譏諷一笑，道：“此刻的他，連我一招都擋不住。”
“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不逃了麼？”
“現在我告訴你，不是因為吳長老到了極限，而是因為，沒必要逃了。”
凌仙笑了，一指下方的明月，說了句讓黑衣老人笑容僵硬的話語。
“混沌書院的位置，你不會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