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還請住手吧。..”
一句無奈話語忽然響起,伴隨著神秘偉力,讓凌仙被迫停了下來。
隨即,一個白袍老人浮現在半空中。他鶴髮童顏,仙風道骨,雙目深邃且蘊有符文,一看便是將符道修煉到高深之境的大能者。
而一見到此人,寧封等人頓時露出了驚喜之色,眾人則是心頭一沉。
“是符塔之主,他竟然破關而出了?”
“這下可糟了,雖然符塔之主不以戰力見長,但符道造詣卻是高深莫測,凌公子危險了。”
“不錯,他此番暴打幾位長老,等同於是在打符塔的臉面,塔主必定不會善罷甘休!”
眾人紛紛驚呼,充滿了擔憂。
“符塔之主麼?果然高深莫測。”凌仙雙眼一眯,卻也並不畏懼。
他看的出來,此人乃是融道後期的強者,以他今時今日的戰力,就算此人符道造詣再強,也有一戰之力。
故而,他毫不畏懼的與其對視,淡淡道:“為何阻止我?”
“他們乃是我符塔之人,就算犯了錯,也不該讓外人處置。”符塔之主無奈地嘆了口氣,言辭沒有多麼激烈,語氣也沒有多少怒意。
這讓寧封等人一怔,而後便紛紛開口,先給凌仙扣上了幾個罪名。
“塔主,此人無視我符塔的規矩,將我等打成這樣,你可得為我們做主啊!”
“不錯,他這就是在打符塔的臉,若是不處置他,我符塔顏面何在?”
“就是,塔主你可不能心軟啊!”
話音落下,眾人頓時大怒,不過他們還沒有來得及怒罵,便聽見了一聲怒喝。
“給我閉嘴!”
符塔之主厲喝一聲,道:“還嫌丟人丟的不夠麼?!”
聞言,寧封等人都呆住了,想不通塔主為何要罵自己,難道不是應該罵凌仙麼?
“居然還敢和我符塔的顏面,它早都被你們幾個敗類丟光了
!”
符塔之主怒氣衝衝,點指著幾人罵道:“你們以為我不知道方才發生的事?我告訴你們,從頭到尾我都在看著,看著你們是如何的以權謀私,顛倒黑白!”
聞言,寧封等人頓時懵了,沒想到從一開始,塔主便在一旁觀看。
這意味著,符塔之主清楚誰是誰非,也意味著,自己慘了。
“我原本以為你們就算以權謀私,也不會太過分,睜一眼閉一眼也就算了。沒想到,你們竟然連冠軍都敢操縱!”
“這不僅讓我符塔蒙羞,也從根本上斷絕了符塔的延續!”
“經你們這一鬧,誰還會來參加大賽?沒有參賽者,我符塔怎麼延續?”
“你們這幾個蛀蟲,該死!”
符塔之主越說越氣,忍不住一巴掌抽了過去,將四人轟到了百丈之外的高山上。
轟!
山峰倒塌,幾人骨骼碎裂,連站起來都費勁。
這讓眾人大聲叫好,擔心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符塔之主的舉動,已經表明了態度,最起碼,不會怪罪凌仙。如此,眾人自然是不擔心了。
凌仙也笑了,暗說這位符塔之主,倒也算是個講理之人。隨即,他淡笑道:“既然塔主也知道他們是敗類,那便請給我一個交代,給在場所有人一個交代吧。”
“你放心,這個交代我一定會給。”
符塔之主冷冷看了寧封等人一眼,道:“罰你們受面壁思過五十年,可有異議?”
聞言,寧封等人苦澀一笑,表示自己沒有異議。
他們算是看明白了,符塔之主若是不處置自己,那根本就無法服眾。也就是說,他們註定是難逃一劫。
而相比起那些懲罰,面壁思過五十年,無疑是最輕鬆的,甚至等同於是沒有處罰。
反正面不面壁誰也不知道,有沒有五十年更是無人在意。故而,寧封等人不僅沒有懼意,反而是鬆了口氣。
“很好。”
符塔之主懶得再理會幾人,將目光移向凌仙,客氣說道:“不知我這個交代,小友可還滿意?”
聞言,凌仙笑了,有嘲諷,也有冰冷。
對於修士來說,五十年只是彈指一揮間罷了,何況這只是面壁思過而已,根本就算不上懲罰!
當下,他緩緩吐出四個字,雖然平淡,卻充滿了堅決。
“我不滿意。”
話音落下,符塔之主眉頭一皺,道:“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