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這種事自然是輕而易舉，哪怕載體不是靈紙，也依然像喝水吃飯一樣簡單。
不過，這對於白素來說，便相當驚人了。
在奇異晶石上銘刻法術不難，她也能做到，但即便是最簡單的法術，她也花上半個時辰。然而，凌仙卻只用了一息時間，這讓她怎能不震撼？
同時，她也有幾分慶幸，慶幸選擇凌仙當自己的助手。
儘管這不能代表什麼，但有此本事，最起碼能讓實驗快上不少。
“結構發生了變化…”
凌仙手託晶石，用心感受，發現在銘刻火球術之後，此物內部發生了翻天覆地般的變化。
如果說之前的它，能夠化成水一樣的物質，為戰甲提供近乎無盡的動力。那麼此刻，它便失去了這種能力，因為它蘊藏的能量已經枯竭。
這讓凌仙感到不可思議，沒想到只是銘刻了一個火球術，居然讓晶石的能量枯竭，淪為廢石。
“很不可思議吧，我也這麼覺得，但這就是事實，誰也無法改變。”白素輕輕嘆了口氣。
“是因為法力，導致它能量枯竭麼…”凌仙皺起眉頭。
“不確定，奇異晶石太神秘了，即便是我們研究了幾萬年，也無法一窺其秘。”白素嘆息。
“這樣看來，你的兩個思路都行不通。”凌仙眉頭緊鎖。
“的確，但我們沒有別的思路，只能盡力去嘗試。”白素長嘆一聲。
“未必，也許，我們有第三個思路。”凌仙喃喃自語。
“第三個思路？”白素微微一怔。
“是的，不過在說之前，我得先確定一件事。”
凌仙神情轉為嚴肅，道：“操縱戰甲之人，能否對戰甲發號施令？”
“當然。”白素神情古怪，道：“若是無法操控戰甲，要駕駛員何用？”
“那第三個思路，便有幾分可行性了。”凌仙淡淡一笑。
“說說看。”白素精神一振。
“我覺得，你的思想進入了一個誤區，那便是太在乎核心能源了。”
“誠然，核心能源是戰甲的關鍵，但除此之外，還有戰甲本身與駕駛員。”
“這兩者，也很重要。”
凌仙淡笑，想到了一個可行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