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澤豪龍行虎目,昂首走來,一雙虎目中滿是激動。
雖說他方才也與凌仙坐在一張桌子上,但是輩分很低,又沒有凌仙那般能夠無視輩分的實力,自然是很難插得上話。
故而,直到此刻,才有機會與凌仙說上話。
“確實,與凌兄這個妖孽相比,的確是在自找打擊。”莫輕負笑呵呵的道。
凌仙失笑著搖搖頭,道:“你如今也是元嬰期強者,又貴為太虛宗之主,有什麼不能比的。”
“那可不一樣。”
孫澤豪撇撇嘴,略帶酸意道:“我能夠接任掌教之位,純屬意外。修為能達到元嬰期,也是靠著成為宗主之後的灌頂,而你卻是靠自己能力突破到元嬰期,自然是比不了。”
“是啊,你的實力,如今可是強大到了覆滅三大王族的地步。放眼整個雲州,有幾人能與你比肩?”
莫輕負淡淡一笑,言語之中滿是感慨。
“你們兩個,就吹捧我。”
凌仙笑了笑,為孫澤豪倒了一杯酒,道:“過來喝酒。”
“這一小杯可沒意思,這酒也只有香醇,不夠濃烈。”
孫澤豪自儲物袋中取出一大壇烈酒,又取出三個大碗,笑道:“要喝就喝烈酒,用大碗,那才叫痛快。”
“來,喝個痛快。”凌仙嘴角揚起,拿起大碗便一飲而盡。
見狀,孫澤豪舉杯暢飲,隨即用袖口一擦嘴角,大笑道:“哈哈,痛快!”
莫輕負亦是將碗中烈酒一飲而下,而後淡然微笑,不像孫澤豪那般豪爽
。
“唉,凌仙啊。”
孫澤豪長嘆一聲,道:“當年,我也想趕去嶽州,相助於你。可是當時,我已接任掌教之位,雖權柄滔天,卻處處受制,無法趕去救你。”
“當年,我正在閉關之中,不知道這件事。”莫輕負亦是嘆息一聲,與孫澤豪一樣,臉上都有幾分歉疚之色。
“你們兩個言重了,有這份心就好。”凌仙淡淡一笑,沒將此事放在心上。
孫澤豪已是太虛宗掌教,肩負著全宗上下的性命,不能凡事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而莫輕負,則是處於閉關之中,根本不知道這件事。
如此一來,他又豈能責怪?
“你不怪我們就好。”
孫澤豪輕嘆一聲,不過很快,臉上便露出了笑容,道:“凌仙啊,雖然我沒有你實力強,地位高,不過有一件事,你絕對比不上我。”
“哦?”
凌仙來了興致,調笑道:“莫非,你是娶了幾十房小妾?若是這一點,我確實比不上你。”
“又打擊我,誰不知道你紅顏知己多,個個漂亮不說,還甘願冒死前去救你。”
孫澤豪撇撇嘴,嘿嘿笑道:“我指的可不是這個,而是…徒弟。”
“徒弟?”
凌仙微微一怔,隨即明白過來。以他們幾人如今的身份,早就有了收徒的資格。
而徒弟是否優秀,確實是一件值得炫耀驕傲的事情。
“哈哈,這一點你絕對比不上我。”孫澤豪哈哈一笑,衝著遠處的兩人招了招手,示意他們過來。
那兩人一男一女,皆在十六七歲左右。
男的氣宇軒昂,儀表堂堂。女的貌美如花,國色天香,先不說實力如何,單說外表,便擔得起人中龍鳳四個字。
而當他們走過來之後,孫澤豪笑著開口:“他是誰你們都知道,我也就不介紹了,就…就叫師叔。”
聞言,兩人點點頭,看向凌仙的目光中,皆是帶著敬畏之色。之後,他們微微躬身,準備見禮。
不過,卻被凌仙揮手攔住。
他看著面前氣度不俗的兩人,笑道:“叫師叔不妥,我是你們師尊的義兄,還是叫師伯。”
“去去去!什麼師伯,你分明就是我的義弟!”
孫澤豪撇撇嘴,道:“聽我的話沒錯,就叫師叔。”
聞言,凌仙失笑著搖搖頭,懶得與孫澤豪爭論此事。
而見他不再阻攔,那兩人躬身一拜,齊聲恭敬道:“見過師叔。”
“不必多禮
。”
凌仙單手虛扶了一下,淡笑道:“兩個不錯的小傢伙,單以氣度來論,可比你要強多了。”
“嘿嘿,我可跟你說,這兩個可都達到了煉氣極境,而且有衝擊築基極境的潛力。”
孫澤豪嘿嘿一笑,臉上滿是驕傲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