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容湛親自給她穿鞋,穿衣服,桑夏忍不住道,“我也不是瞎了,哪裡至於。”
她話是那麼說著,心底還是感慨,容湛真是把她寵到骨子裡。
兩個人出發了,去了基地找君杭。
桑夏今天出門之前,還特意記了一下今年容湛穿的的什麼牌子的襯衫,什麼款式,以免發生點什麼會不好認出他。
到基地後,桑夏被救出來的事情,已經傳開了,大家紛紛鬆了一口氣,不過同時對於是誰做的,他們都忍不住好奇,顯然,做出這種事情對人,都是他們的仇人。
不過容湛卻沒回應是誰,只是淡淡來了句,“現在還不能打草驚蛇,一切我心底都有數。”
這個時候的容湛,恐怕還沒想到,這桑夏剛回來一天,那條“蛇”就忍不住先忍不住蠢蠢欲動了。
再去見君杭的時候。
君杭所處的個人基地處所,大抵是這裡非常高階的了,如一個套房,應有盡有。
木質的高高書架,上千本書擺放的整整齊齊。
一前一後兩個對立著的大書架,中間是一個落地的大窗戶,辦公桌。
君杭就那麼坐在輪椅上,穿著一件暗色的襯衫,肩膀上披著大衣,修長的手落在紙頁上,正在看那密密麻麻的數字的書籍。
周身的氣息清冷如水如月華。
“你們來了?”
看著容湛和桑夏敲門進來,君杭淡淡回應了一聲。
“哥,她的事情之前我大概和你說了,你怎麼看她的情況?”
容湛讓桑夏在君杭對面坐下,自己站在她身邊問道。
君杭沒看容湛,臉上看不出來什麼表情,聲音低沉道,“她的這個病情,是屬於大腦內部處理視覺系統的反映面部資訊環節出了錯,可以說,如果是這個環節處理好了,還是有希望恢復的,只不過目前這種恢復的手術很罕見,至今還沒有聽說過,而且如果手術,對她的大腦或多或少可能有其他危險。”
君杭掃了一眼容湛,看他面色緊繃,緊擰著眉頭,不覺又道,“目前看似沒有什麼有效的治療方法,但是這個有一定的絕對性和誤導,臉盲症患者如果進行針對訓練,逐漸的,可以提高人臉的識別能力。”
“當真!?這個要如何訓練!?”
容湛急切的問。
君杭不緊不慢的開口,“拿個最簡單的例子,比如讓她常常回想一天一天見到的人,從親密無間的情侶,到八杆子打不著的陌生人,只要她常常會回想,不能說百分百有轉機,但肯定會比現在有好轉。”:
說手術,容湛有點擔心,也不想她遭受這個罪,如果不手術能恢復的話,他一定盡心盡力。
桑夏在這時突然就想起自己在摩根那裡時,他對自己說過的一句話。
“君杭,那我在這個過程中,提前或者是說……有那麼獨特的幾張面容,會讓自己破例記住?”雖然這話聽起來好像打破了病情的常規,可是摩根說的話,她不覺得沒有道理。
對自己格外重要的人,總是不同的。
君杭聽聞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