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歌好不容易忽悠伊凡睡了,忙完這一切,身體有些乏累,走進了房間,就被某人來了一個熊抱,戲謔低沉的說:
“剛才有伊凡在,我忍你,你自己說說,我今晚要怎樣收拾你?”
雲歌被他抱得喘不過氣,小臉一紅,嬌嗔的說:
“你……還好意思收拾我,誰叫你不注意場合了,還不趕快去沖涼,渾身臭烘烘的,懶得理你!”
蕭越大手一摟,直接就把雲歌壓到了床上,邪魅的說:“我臭是吧,我這樣是為了誰啊?”
說完沒等雲歌說話,就堵上了她的紅唇,房間頓時瀰漫著曖昧的氣息,良久……雲歌終於逃脫了某人的禁錮,逃進了洗手間。
蕭越意猶未盡的站在門口威脅的說:“好好洗白白,等下伺候我,不然你明天就不用起床了!”
雲歌瞧著自己的嘴又被他親腫了,轉著圈圈罵某人,心想今晚可是玩完了,早知道就不讓他喝那麼多酒了,嗚嗚!
“你在裡面幹什麼,怎麼這麼久還不出來?”蕭越躺在床上大聲的叫著雲歌。
雲歌聽到他大叫,不由嘟嘴嘀咕,我就是不出來,出來被你虐啊,想得美,哼著小曲,充耳不聞的躺在溫暖的浴缸裡,好不愜意!
可是還未等高興幾分鐘,就感覺好像身邊站了一個人,連忙睜開眼睛,就見渾身光溜溜的蕭越一臉戲笑的看著她。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某人就不要臉的麻溜躺進了浴缸,雲歌是又氣又羞,叫道:
“你要不要臉啊,你那麼大隻,兩個人躺裡面好擠呀!”
蕭越大手一摟,雙腳交叉,雲歌就被他成功的禁錮在懷裡,身體瞬間就感知到了某人身上的一些物件,有些臉紅心慌,渾身不自在。
“女人,誰叫你這麼久的,可不要亂動啊,小心我現在就正法你!”蕭越悠閒的躺進浴缸裡,兩人赤果果,面對面。
“……混蛋,你讓我起來好不好?”
雲歌此時覺得自己耳朵根都在發燒,真是欲哭無淚,洗個澡都不清淨,心裡更怕他就這樣吃了她,憋屈的央求。
蕭越一巴掌打到雲歌的屁屁上,低笑的問:“回答我的問題,關於你們離婚的具體事情談得怎麼樣了?”
雲歌正鬱悶,聽到他的問話,沒好氣的說:“那還能怎麼樣,簡直明知故問,你今晚眼瞎啊?”
“女人,你再說一次試試,我是問你手續怎麼辦理,我當然知道你們已經溝通清楚了!”蕭越咬牙,戲謔的再問。
雲歌翻了翻白眼,很無語的說:“麻煩蕭大總裁,以後問話要清晰明瞭,不然別人怎麼知道你問的是什麼?”
蕭越危險的眼光瞧著雲歌,結實強壯的大腿往上壓住雲歌嬌軀收緊,附在她耳邊吹氣,低聲的說:
“雲歌,你真的很欠虐,知道嗎?”
雲歌被他撩撥得小心肝都快撲騰出來了,身軀微顫,滿臉憋紅的說:
“你……不要亂來,我馬上說,其實蘇城在跟你聊過以後,他就委託律師在處理我們的離婚了,現在只需要我接收檔案,簽字確認就行了!”
蕭越聽到雲歌這樣說,暫時放開了雲歌的禁錮,低沉的說:
“雖然藍蘇城的個性我不是很喜歡,太優柔寡斷,不過他作為一個男人的大度和修養,我真的很敬佩!”
雲歌瞧著蕭越認真的神情,莞爾一笑說:“很難得,蕭大總裁還能這樣誇獎一個人,我替蘇城謝謝你了!”
“哼!他有讓人誇獎的資本,我肯定不會吝嗇稱讚,不過……女人,我想問你,你現在是他的誰,還替他謝謝我?”
“我……我的兒子叫他乾爹,你說什麼關係,我就不能替他謝謝你嗎?”雲歌被他問得一愣,嗆聲的說。
蕭越邪魅一笑低聲的說:“那你這幾天欠我的情債,準備怎麼還我啊?”
雲歌很無奈,知道這個男人的手段,何況瞧見某人眼底的情色,都已經箭在弦上了,不由計上心來,鳳眼含請,嬌嗔的說:
“好啊,我還你,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不然你今晚就別想
得逞!”
原來雲歌覺得自從回來就一直在他的身邊轉悠,天天被他禁錮,還老是受折磨,不能這樣下去,她都沒時間和孩子愉快的玩耍了。
“女人,跟我講條件,你覺得你有勝算嗎?”蕭越魔爪開始進攻,神情戲虐的問。
雲歌使勁的扭動身軀反抗,掙扎無果,不由冷然的說:“哼,你是不是想強來?那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