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心插柳,而是刻意為之。
這就是軍師,她總是能夠於無聲處聽驚雷,眼光長遠的超出常人想象。
薩芬特莎顯然看明白了這一點,她對蘇銳說道:“你的智慧讓人讚歎,和你為敵,真的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這一點你不用擔心,咱們一直都是戰友。”蘇銳笑道:“永遠也不可能成為敵人。”
“對了,還有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我想要問問你。”薩芬特莎忽然想到了某個問題,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說道。
“你有什麼問題儘管問。”
“唐妮蘭朵兒的夢中情人,就是你,對嗎?”薩芬特莎問的很直接。
蘇銳聽了之後,倒是沒有正面承認,摸了摸鼻子:“我和她……算是認識很長時間的老朋友了。”
“蘭朵兒一路走到今天,並不容易,別讓人家等太久了。”薩芬特莎拍了拍蘇銳的大腿:“畢竟,全米國有一大半的男人都想娶她。”
“另外一小半為什麼不這麼想?”
“因為他們更喜歡同性。”薩芬特莎直截了當地說道。
“你所說的這個問題,我得好好琢磨一下才行。”蘇銳被這句話給憋出了內傷,搖了搖頭,把紛亂的思緒從腦海之中驅離了出去。
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師兄。
老鄧揹著長刀,氣勢洶洶的來到米國尋仇,也不知道現在殺到什麼地方去了。
由於蘇銳是從天台之上直接離開的,因此他並沒能看到,鄧年康在落地的時候,在地面上所留下的那些像是蜘蛛網一樣密密麻麻的裂痕與腳印。
這不應該是一個對力量掌控到巔峰的男人所留下的痕跡。
不知道為什麼,蘇銳雖然沒看到這些裂痕,但是卻本能地為鄧年康擔心起來。
“老鄧啊老鄧,你在哪裡?”蘇銳自言自語。
…………
蘇銳並沒有跟著薩芬特莎一起回到聯邦調查局,後者甚至都沒讓蘇銳去錄一份口供,直接在半路就將他給放下來了。
當然,蘇銳落地的位置,就是一番星女忍的總部莊園。
一天一夜沒怎麼睡覺了,而且接連大戰,蘇銳確實也感覺到了濃濃的疲憊。
之前一直對戰強敵,還沒有太明顯的感覺,此刻一放鬆下來,那種虛弱感和疲憊感便如潮水般湧來了。
他必須好好地調整狀態,迎接接下來的戰鬥……軍師雖然在收網,並且在很多人看來,這張網嚴絲合縫,根本沒給馬歇爾和法耶特等人留下半點逃出來的機會,可是,蘇銳卻知道,還有魚兒沒有鑽進來,軍師的這一張大網還沒有徹底收攏。
比如……利莫里亞。
比如……地獄。
這莊園的火早已經被撲滅,但還是有一股很清晰的焦糊味道鑽進鼻孔裡,女忍者們都被送往醫院接受下一步的救治,現在,整個莊園裡面,就只有蘇銳和宮崎川美子兩個人了。
“主人,您先去洗澡吧。”宮崎川美子說道。
“你要不要去醫院包紮?”蘇銳看著宮崎川美子那染血的衣服,問道。
之前這姑娘從一樓殺到了天台,受了好幾處傷,當真是勇氣可嘉。
“都是皮外傷,我自己上點藥就好了,主人不用擔心。”宮崎川美子微笑著說道:“而且,從小到大,這種傷勢對我們來說真的就是家常便飯了。”
“還是不要輕視。”蘇銳搖了搖頭:“這樣吧,你待會兒如果上藥包紮不方便,我可以幫你。”
“不不不,川美子絕對不敢麻煩主人幫我!”這妹子連著後退了好幾步,看起來真的有些惶恐。
“我們之間的地位並沒有區別那麼大,而且,我可真的不是想要趁機佔你便宜。”蘇銳解釋道,他才剛剛意識到自己話語之中出現了誤會。
宮崎川美子想著蘇銳今天晚上大殺四方的樣子,俏臉通紅,眸間隱約能夠滴出水來:“主人,談什麼佔便宜呢?我們一番星的所有人,都是主人的。”
所有人都是你的,任你予取予求。
蘇銳覺得自己忽然要被這句話給憋出內傷來了。
他是真的不習慣這個稱呼,更不習慣這種至高無上的權力。
“主人,很抱歉,我受了傷,今天晚上不能服侍您沐浴了。”宮崎川美子說道。
說完之後,她看著蘇銳嘴角的一絲殷紅:“主人,您怎麼又吐血了?我現在就扶您進去……”
能不吐血嗎?
“別別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