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爆炸是耐薩里奧他們搞出來的動靜……只能說明這些人並不瞭解軍師。
所以,好像答案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一切小心。”軍師說道。
“放心。”蘇銳說完這兩個字,竟然把軍師拉到了懷裡面,狠狠的抱了一下。
這一下,弄得軍師有點手足無措了,那柔軟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硬了起來。
畢竟,這麼親密的接觸,還是讓人的心理和生理上都稍稍地有些敏感的。
“大戰在即,亂抱什麼啊……”軍師小聲說道。
“注意安。”蘇銳在軍師的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說完之後,便迅速地奔向爆炸的後山別院了。
軍師看著蘇銳的背影,抿嘴不語。
她的俏臉有點紅,晶瑩的耳垂更是已經紅透了,還好,此時有夜色的遮蔽,並不能夠看出太多的端倪來。
“真是的,說話不能好好說嗎?非要離這麼近。”軍師自言自語了一句。
此時無人,只有山風和月色聽到了軍師這略帶嗔怪意味的一句話。
…………
此時,突如其來的爆炸,已經驚動了所有江湖世界的人。
由於大事已了,有些比較放得開的門派,正在徹夜喝酒,有些門派弟子則是在休息,突如其來的爆炸聲,則是把他們部都給驚醒了。
陳賢稻已經來到了自己所居住的那個別院,此時,房屋都已經化為了廢墟,大火還在燃燒著,看起來真的像是修羅場。
這種情況下,任誰都會感覺到心痛。
陳賢稻還有三個弟子都居住在這別院之中。
他呼喊著這三個弟子的名字,然而,根本沒有任何的回應……之前的爆炸如此的驚天動地,這三個優秀的弟子大概已經被當場炸死了吧。
“快救火,快點救火啊!”陳賢稻悲痛地喊道。
他現在渾身染血,自身的傷勢還沒來得及救治,就遭遇了喪徒之痛,白髮人送黑髮人,還有什麼事情比這更痛苦?
陳賢稻用半生心血培養了三個徒弟,現在這一切都成了東流水!
這葉普山上雖然有消防栓,但是早已年久失修,只能靠人力一桶一桶的接水來滅火。
這樣滅火的效率實在是太低了,陳賢稻還沒等到大火完熄滅,就衝進廢墟里面找人了。
然而……他再也沒有出來。
…………
在衝進火場之前,陳賢稻並不知道,有個人在廢墟里面等著他。
當他衝進火焰的時候,一把劍忽然從廢墟之中伸了出來,直接穿透了他的心臟。
如果陳賢稻還在盛的狀態,如果他還能調集力量進行防守的話,那麼這把劍頂多就是破開他的皮肉,然後就會被其本身的力量阻擋住,完無法傷害到內臟的關鍵位置。
但是現在,他獨自一人幹掉了三個東洋上忍,體力大大下降,又受了不輕的傷,戰力早已不足巔峰期的三成。
最關鍵的是,此時陳賢稻的心裡面充滿了悲痛與焦急,一心想要找到徒弟,對於周邊的危險也是毫無提防的意識!
陳賢稻並不知道是誰殺了自己。
那把劍所造成的傷口,讓他的生命力迅速流逝。
傷上加傷的狀態,讓陳賢稻根本不可能再邁動一步了。
“啊……”陳賢稻似乎本來想要發出一聲痛吼,可是這時候,忽然有著一股強大的力量透過劍鋒傳遞到了他的胸腔裡面。
砰!
陳賢稻的心臟直接被這股力量震得炸開了。
他那沒有發出來的吼聲,則是再也發不出來了。
陳賢稻的雙膝微微彎曲,身體緩緩跪倒在地,隨後仰面倒下。
焦黑的濃煙從廢墟里面不斷湧出來,遮蓋了這裡的一切。
在震碎了陳賢稻的心臟之後,那一柄劍終於收了回去,隱入了那廢墟之中,消失不見,似乎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當蘇銳趕到這裡的時候,火已經被滅了。
東林寺和明月庵的別院都沒有發生爆炸,未出現弟子傷亡。
除了華東派之外,還有玄陰山的一處院子發生了爆炸,刁遠超等人都沒能活過這個晚上。
蘇銳看著眼前的情景,滿臉都是悲愴之色。
一個剛剛還和他並肩作戰的前輩,此刻卻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這讓蘇銳的心裡面很難過。
他還清楚地記得,陳賢稻站在擂臺上那笑呵呵的樣子。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