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想到嶽海濤的屁股?萬一形成了這種慣性,那可真是哭都來不及!
薛如雲感受到了蘇銳的變化,她倒是很善解人意,微笑地問了一句:“沒狀態了嗎?”
“是的,被某個重口味的傢伙給打斷了。”蘇銳沒好氣地搖了搖頭。
“不著急,等他走了咱們再來。”薛如雲親了蘇銳一下,便從桌上下來,整理衣服了。
一分鐘後,蘇銳黑著臉開了門。
“大人,我來了。”金泰銖的手裡拿著一摞檔案:“轉讓手續都在這裡了。”
有了轉讓手續,接下來的接收品牌行為就會變得名正言順了,如果嶽海濤還想變卦,那訴諸法律便是,無論怎樣操作,銳雲集團都是佔理的。
“乾的很好。”蘇銳誇獎了一句。
只是,這誇獎金泰銖的樣子,看起來明顯有點言不由衷的味道。
薛如雲笑吟吟地接過了那一摞檔案,對金泰銖說道:“你啊你,你猜猜在你敲門的時候,你們家大人在幹什麼?”
金泰銖一下子便看明白髮生了什麼,他小聲的問了一句:“大人,我給您留下陰影了嗎?”
蘇銳沒好氣地說道:“沒有!我是心理那麼脆弱的人嗎!”
金泰銖發現氣氛不對,本想先撤,可是,剛剛退了一步,又想起來什麼,說道:“那個,大人,有件事情我得向您彙報一下。”
“好,你說吧。”蘇銳咳嗽了兩聲,腦海裡的重口味畫面還是揮之不去。
“嶽山釀這個品牌,可能並不完全意義上屬於嶽海濤和岳氏集團。”金泰銖說道。
“什麼意思?”蘇銳有點不太理解這其中的邏輯關係。“因為,我在拿著這些轉讓協議往外走的時候,一個看起來是高管的男人忽然攔住了我,當時他對我說,如果我這樣做,歐陽家族不會放過我的。”金泰銖停頓了一下,又
說道:“對,應該就是歐陽家族,沒錯。”
“歐陽家族?”蘇銳的眼睛頓時眯了起來:“你把那個人怎麼樣了?”
“打斷了他的手腳。”金泰銖說道。
不過,他這樣子,看起來有點欲言又止。
“還有什麼?”蘇銳又問道。
金泰銖深深地看了蘇銳一眼:“大人,我若是說了,你可別怪我。”
蘇銳還以為金泰銖下手太重,於是安慰道:“說吧,我不怪你。”金泰銖說道:“我……又在他的屁股上浪費了一枚五葉飛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