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反而顯得蘇銳更受了。
茵比這純正女流氓坐在副駕上哈哈大笑。
這一路上,蘇銳都沒有再講話,他是真的不敢開口了,怕自己一說什麼,茵比就把話題往自己和蔣曉溪之間的關係上面引導。
不過,茵比也沒有再找蘇銳聊天,甚至已經把蘇銳給當成了空氣,她不斷問蔣曉溪衣服穿的什麼牌子,內衣多大號的,就連具體的尺寸都沒有放過。
蘇銳望著窗外,面紅耳赤,就連脖子根兒都紅了。
蔣曉溪終究還是做不到像茵比這麼放得開,在這一系列的話題攻勢之下,她也終於撐不住了,晶瑩而有彈性的耳垂上也透著紅色。
茵比則是笑的花枝亂顫。
蘇銳知道這女流氓是在故意惡搞自己,於是便沒好氣的說道:“別笑了,你看你一身肥肉都顫成什麼樣兒了。”
女人都怕別人說自己胖,可是蘇銳的這句話絲毫打擊不到茵比:“別管我顫成什麼樣,反正我什麼樣都被你看到過。”
說著,她還轉過臉,對蘇銳眨了眨眼。
於是,蘇銳便不再講話了男人嘛,都得有點自知之明,不能夠在自己不擅長的領域內爭論尤其是面對茵比這種老司機。
嗯,蘇小受再次遇到了那種能把他給吃的死死的人。
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蔣曉溪也忍俊不禁,唇角微微翹起。
“你們還真的挺歡樂的。”她由衷的說道。
“你和蘇銳之間也可以這麼歡樂的。”茵比轉臉看了蔣曉溪一眼,意味深長。
她的目光之中甚至還帶著些許鼓勵的味道。
蔣曉溪是個聰明的姑娘,自然能夠看出來茵比的用意,她搖頭笑了笑:“茵比啊茵比,你今天是來當紅孃的嗎?”
茵比雖然華夏語還挺標準的,但是一時間還不明白“紅娘”的意思:“紅娘是什麼?”
蘇銳插嘴道:“曉溪,你別告訴她,看看能不能把她給憋死。”
蔣曉溪點了點頭,笑吟吟的說道:“我看行。”
茵比這女流氓根本不吃這套:“你看看你們,這麼快就組成了統一戰線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這一次,蘇銳和蔣曉溪極為默契的閉上了嘴,都沒有搭理茵比這個人來瘋。
當然,這一男一女也打心底不認為茵比的話會有任何的可能性。
終於,在茵比一路堪稱聒噪的對話之中,這一輛勞斯萊斯行駛到了首都國際機場。
一登上茵比的私人飛機,蘇銳就立刻找個位置,戴上了眼罩,完全沒有任何心情去感受國際能源巨頭的私人飛機是怎樣的豪華,他說道:“別來打擾我,我得睡一覺。”
說著,順手戴上了耳機。
茵比撇了撇嘴:“你這個男人,還真是挺無趣的,這十幾小時的飛行時間,完全可以做很多有趣的事情啊。”
茵比是個對“有趣”這件事情極為看重的人,為了這趟飛行,她準備了不少有意思的遊戲,可是蘇銳根本沒有任何配合的意思。
“來,曉溪,我們來聊天。”茵比實在無奈,只能拉著蔣曉溪,說著女孩子之間的話題。
蘇銳一路上都沒說話。
十幾個小時的旅程,他事實上也只睡了兩個小時而已,其他的時間,完全是在閉目沉思。
接下來的事情難度太大了。
事關華夏十八億畝耕地紅線,事關普蘭鐵路的重新盤活,事關整個東非局勢和華夏的對外政策……這是一盤超級大的棋局,有太多太多需要考慮的方面,需要極深極廣的格局來考慮,稍稍一步走錯了,對於整個事情的最終走向就會形成很大的影響,甚至會讓路線出現極大的偏移。
普勒尼亞和蘭斯尼亞國內的局勢都不容樂觀,在蘇銳看來,就算自己一個人多出十八個分身,都不夠用的。
要談判,要斡旋,要威懾,還要動槍……蘇銳覺得自己一個腦袋兩個大。
那麼,既然如此的話,有沒有什麼方法能夠更加快捷的完成這個目標呢?
蘇銳其實一貫是個善於走捷徑的人,就像當初獨闢蹊徑對付菲爾茲國那兩艘軍艦,整個華夏,除了他,恐怕根本沒有人會想到用這種方式來退敵。
所以,這一次,首長們之所以找到蘇銳,必然也是希望他能夠用出一些不一樣的方式來解決普蘭鐵路的問題。
華夏對某些超級大國具有幾千億的貿易順差,在這種情況下,貿易之間的摩擦在所難免,華夏必須要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