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現在的李秦千月並不知道,自己的大哥隱藏的那麼深。
雖然他沒做出什麼傷害別人的事情,但是,在這一點上,李越乾還是深深地震驚到了自己的妹妹。
“你可別這樣看著我,千月,我之所以這麼做,還不是為了今天做著準備。”李越乾苦笑了一下,隨後說道:“父親的性格,你我都明白……”
李秦千月明白了哥哥的欲言又止,隨後說道:“那真的葉普劍,在你的手上嗎?父親這麼多年難道沒發現那把劍是假的?”
“真劍是在我的手上。”李越乾並沒有詳細解釋自己得到這把劍的過程,而是說道:“至於父親為什麼沒有發現,其實原因非常簡單,一個是因為我仿的那把劍,足以以假亂真,並且質量也絲毫不差,第二個原因則是……父親現在一年到頭都用不了一次劍,他對葉普劍的熟悉程度並不算高。”
其實,想想也是,這葉普劍對於葉普派來說,一直都是個傳承聖物,供著的時間自然會更多一些。
輕輕地吸了一口氣,李秦千月無奈地笑了一下:“哥哥,真不知道你接下來還會給我帶來怎樣的驚喜。”
蘇銳看了看這對兒兄妹,隨後叮囑了一句:“去看一看你們的老爸吧,李越乾,如果你想要攤牌的話,最好做好萬全的準備。”
“謝謝銳哥,我會把握時機的。”李越乾的眸光一凜,說道。
…………
這個夜晚,對於即將啟程的各大門派而言,是極度放鬆的時候。
然而,某些門派的人,卻是愁容滿面。
比如說……玄陰山。
刁範猛重傷,袁嶽也當不成男人了,至於山門裡的其他弟子,更是失蹤的失蹤,重傷的重傷,可謂是損失慘重。
袁嶽正在房間裡面獨自一人躺著,他可沒心情吃東西,明天就要啟程了,也沒有任何睡意,更沒有和女徒弟玩樂的心思。
他們所得罪的那個年輕人,如今已然成了整個江湖世界的英雄了,未來,玄陰山的日子要越發的不好過了。
當然,白君山估計也是一樣,這兩大門派簡直就是難兄難弟。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袁嶽的房門微微一動。
那“咯吱”的聲音非常細微,卻沒有逃過袁嶽的耳朵。
他幾乎是立刻從床上彈起身來。
然而,下一秒,一道黑影驟然在他的眼前出現,仿若瞬移一般,一把長刀已經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袁嶽渾身驟然緊繃!
“你最好不要想著有任何小動作,不然會立刻死掉。”那個黑影說道。
他的個子不高,渾身上下都被黑布所籠罩,聲音之中透出了一股嘲諷的陰狠味道。
“你是誰?你來做什麼?”袁嶽冷冷問道。
“蘇銳住在什麼地方?”這個黑影說道:“你帶我去……還有,我不喜歡你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講話。”
說話間,他的手腕微微一轉,一塊薄薄的面板表層便被從袁嶽的脖子上削了下來,隨後,鮮血便緊跟著透了出來!
袁嶽疼得倒吸一口冷氣。
“你是來找蘇銳的?”袁嶽問道:“他就住在四號別院裡,你自己去就行。”
袁嶽可不
想死,他知道,如果自己帶路的話,鐵定會被當成墊背的。
“我想要誘殺他,得需要一個替死鬼來配合。”這個黑影的語氣之中帶有一股森然的感覺,還順便把袁嶽的結局給說了出來。
袁嶽隱約能夠從對方的語氣之中聽出一股仇恨的味道來。
這個黑影……正是浪途島的忍者之王,武田景虎!
“這是你和蘇銳之間的仇恨,為什麼一定要讓我來當這個替死鬼?”袁嶽還是有些不太願意,這個黑衣人給他帶來了一種很危險的感覺,自從此人進門之後,袁嶽後背上的雞皮疙瘩就從來沒有消退過。
“哦?你想死嗎?”武田景虎冷冷一笑:“我殺你,如殺雞。”
袁嶽心裡那個憋屈啊。
老子怎麼說也算是師叔輩的人物了,你想要贏我也沒那麼容易吧!
但是,他嘴上卻沒有這樣講,而是說道:“如果你需要佈置一個誘殺之局的話,那麼,這座山上,有人比我更合適。”
“誰?”武田景虎問道。
“自然是……”袁嶽的眸光閃了一閃:“李秦千月。”
…………
李秦千月此時已經從父親李龍炎的房間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