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把你殺了,然後埋在沙灘底下了!”那個高大的玄陰山弟子繼續說道,這裡的幾個人好像是以他為首的。
“看來,你們跟了我一下午,所等待的就是這樣的機會啊。”蘇銳冷笑起來:“用心良苦,還挺耗費體力,不容易。”
“我們會挖一個很深的坑,等到你的屍體重見天日的時候,或許已經是一堆白骨了!”這個高大的弟子繼續說道,聲音之中滿是威脅意味:“是生是死,你自己選!”
這個傢伙聽起來可真的不像是開玩笑,他的眼睛裡面滿是認真與狠意。
似乎,在以往,他們這種事情好像沒少幹。
話音一落,其餘四個人都往前跨了一步,距離蘇銳不過兩米的距離。
這麼近的情況下,他們只要跨一步,再揮一下胳膊,劍尖就能捅穿蘇銳的身體了!
當然,能不能捅得動,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等等。”蘇銳一抬手,說道:“我有一個問題。”
“呵呵,是要求饒了嗎?你儘管問!臨死前讓你多說兩句!”這個高大的弟子說道,他的眼睛裡面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這個傢伙還以為蘇銳要就此服軟求饒了呢。
其實,蘇銳能夠看出來,這個傢伙的實力可能只比昨天的肖鬆鬆稍稍高出一線而已,著實算不得什麼危險對手。
“我如果去見你們的袁嶽師叔,並且道歉態度非常誠懇的話,他就能放過我了嗎?”蘇銳問出了他的問題。
“自然沒那麼簡單的!你讓玄陰山的面子折損到如此地步,師叔就算是留你一命,也會把你當場給變成廢人的!”
“那我還跟你們回去個屁?當我是傻逼嗎
?”蘇銳爆了句粗口。
哼,這玄陰山也太欺負人了,打架就打架,嘲諷人的智商就不對了。
更何況,他們以為現在是什麼社會,隨隨便便就能殺人埋人了?
這句話讓蘇銳的心裡產生了不少的怒氣。
“那就只有把你埋在這裡了!”說完,那個為首者嘲諷地說了一句:“幹這種事情,兄弟們可是輕車熟路的!”
滿滿一副土匪的做派!
甚至其他四個玄陰山弟子的眼睛裡面都流露出躍躍欲試的神情!
這種神情非常明顯,看似都有些按捺不住了!
蘇銳看到他們眼睛裡面那綠油油的光芒,不禁想到了自己之前的那個推斷。
於是,蘇銳便問道:“難道說,這種殺人的事情,你們經常幹嗎?”
“沒錯啊,我們經常幹。”這時候,一個站在最後面的玄陰山弟子說道,“不就是殺人越貨嗎?哥幾個經常用這樣的方式來賺零花錢。”
他的嘴巴比較快,那個為首的傢伙甚至都沒攔住,只能惡狠狠的瞪了自己的師弟一眼:“不要亂講!你在胡說什麼啊!”
“田明明師兄,你對著一個將死之人,有什麼好隱瞞的呢?”
“是啊,上一次,從咱們玄陰山上路過的一隊驢友,不就被我們……嘿嘿,尤其是那幾個女騎手,經常鍛鍊,滋味兒到底是不一樣……”
聽這幾人的口吻,很顯然,那一隊驢友已經慘遭不測了。
真的夠畜生、夠無恥!
“一群禽獸不如的東西!”蘇銳冷冷地說道。
“所以,殺人這樣的事情,對我們來說真的沒有什麼難度的,師門又不是不知道,但是,他們都是默許的。”
“對啊,畢竟我們玄陰山雖然經濟條件尚可,但遠不像葉普島這樣富得流油。”另外一個玄陰山弟子得意洋洋地說道:“咱們總得想辦法開源節流才是啊。”
這幾個玄陰山弟子的聊天慾望還挺強的,似乎他們已經認定了,蘇銳不可能把這樣的訊息外洩。
五人合力,五劍合璧,輸的可能性太低了!
況且,就算是他們輸了,袁嶽師叔能眼睜睜看著不出手嗎?顯然不可能!這就是這幾名玄陰山弟子的信心所在!
這幾人的綜合實力,要比昨天的肖鬆鬆高上一線,況且,他們有長劍在手,戰力加成之下,自信心也在成倍地增長著。
他們實在是太得意太驕傲了,壓根就沒注意蘇銳的眼底所湧動著的殺意!
這時候,蘇銳想到了一個人,於是問道:“刁遠超也做過類似的事情嗎?”
“那是當然,不然我們和遠超師兄的關係怎麼可能那麼鐵呢?”其中一名玄陰山弟子哈哈笑道。
聽到師弟們這樣“炫耀”,那個為首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