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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蘇銳授意李越乾去看望陳小虎的。
他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也很是有些替這西北小夥鳴不平。
白君山的某個人,確實是太不要臉了一些。
當然,白城壁之所以痛下辣手,不僅是為了發洩心中的憤懣,同時,還能以此來震懾他接下來的對手。
畢竟,當下一輪開始之後,他的對手面對這麼一個一出手就可能是致命殺招的敵人,就會本能的束手束腳。
雖然已經過了十一點,但是,蘇銳仍舊沒有休息。
此時,這個傢伙正呆在軍師的房間裡面。
“剛剛給我們幾個佈置的任務……”蘇銳說到這裡,眼眸間釋放出來道道精芒:“有點意思。”
他明顯有種欲言又止的味道在其中。
“猜到就猜到,不要說出來。”軍師笑了笑:“們每個人都是有著不同的分工的。”
蘇銳挑了挑眉毛,壓低聲音,問了一句:“為了試探?”
“不,是為了收網。”軍師直截了當地說道。
“漂亮。”蘇銳伸出手來,和軍師擊了個掌。
“關於接下來的才俊之戰,有什麼其他的想法沒?”軍師問道。
“我準備一路碾壓過去。”蘇銳笑了笑,“然後把冠軍讓給東林寺的遠迦。”
“為什麼要把頭名讓出去呢?”
“還不是因為我想低調。”蘇銳聳了聳肩:“而且,我對這個遠迦的印象也是非常好,讓給他,我不心疼。”
廢話,本來就是被坑著報了名,老子要是拿了第一,豈不是遂了那“暗箱操作者”的心願了嗎?
我呸,這個不解風情的傢伙!
軍師笑吟吟的:“就怕遠迦也不想要這個冠軍。”
“他本來就是同輩第一,拿了才俊之戰的第一名,別人也不會多說什麼的。”蘇銳說道。
“相比較冠軍而言,他更想追查出殺害遠覺的兇手是誰。”軍師看著蘇銳:“信不信,他很快就要來找了。”
“很快?”
“遠迦今晚若是不找,那明天必然要想辦法和見上一面。”軍師說道。
“我其實一直對東林寺都是心存敬意的。”蘇銳說道:“所以,也不介意和他們多接觸接觸。”
在以往的歷史上,每當華夏遭受戰火,東林寺都絕對不會置身事外,他們絕對能夠稱得上是華夏江湖世界的第一道屏障,弟子們無畏死亡,爭上前線。
東林寺數次被毀於戰爭,但都頑強的延續了下來,可謂是百鍊成鋼。
後來,在建國後的授銜儀式上,有一個著名的將軍,甚至還是東林寺的俗家弟子出身。
“行,早點休息。”軍師笑了笑:“千萬別忘記我給安排的任務分工啊。”
“放心,忘不了,我會很認真的挖坑的。”蘇銳眨了眨眼睛。
不過,在臨出門之前,他忽然想到了一個很關鍵的事情。
“軍師,有沒有把那天夜裡暗算的人找出來?”蘇銳問道。
在第一天來到葉普島的時候,
軍師在山背面遭到了伏擊,當時礙於李龍炎在場,軍師沒法凌厲反擊,但卻在對方的脖頸之上留下了記號。
“放心,目標已經鎖定了。”軍師輕輕地笑了起來。
她的眼前,已經浮現出了一個身穿立領長衫的男人形象了。
“峨眉?”蘇銳問了一句。
“算是。”軍師說道:“但不對,他們名義上是峨眉的人,但實際上是楊重樓當年的私人武裝。”
“真是陰魂不散。”蘇銳的聲音已然變得無比清冷:“我還記得當時楊重樓把暗衛搞出來,弄得人心惶惶,沒想到,他還有別的私人武裝。”
“其實這也比較正常,畢竟楊重樓當時可是一直都想要讓峨眉成為華夏江湖世界的領頭羊。”軍師說道。
說到這裡,她自嘲的笑了笑:“其實,要不是後來出了那麼一檔子事,楊重樓還真的很有可能已經實現了他的目標了呢。”
那次蘇銳和軍師殺上峨眉,替李悠然解圍的同時,重創了整個峨眉派,同時還解開了和張不凡多年的師徒心結,可謂是一石好幾鳥了。
…………
在李龍炎的獨院之中。
一道優美的倩影正坐在石臺前,看著月色,不言不語。
“千月,還沒睡呢?”李龍炎披著衣服從房間裡面走出來,看著女兒,輕輕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