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都流的大小姐換好了裝備,佩好了刀,等了快一晚上了,結果敵人還沒來!
氣死本小姐姐了!
“反正敵人也不會來了!”宇都巾夜一邊對著沙袋拳打腳踢,一邊不爽的說道:“等回頭我打完了沙袋,你再來陪我打!”
蘇銳笑呵呵的,並沒有接這個話茬。
其實,宇都巾夜內心的戾氣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這麼重,主要她實在是被憋的太慘了,多餘的能量必須要釋放出來。
不過,宇都巾夜哪怕是在如此不爽的關頭,也沒有一通亂打,蘇銳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她的打法還是非常流暢精妙,如果把那沙袋變成活人的話,那麼恐怕已經不知道被擊中多少次要害了。
由此可見,還是不要惹女人的好。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了引擎的轟鳴之聲,由遠及近。
隨後,這些引擎聲便換成了急剎聲。
很顯然,有不少車子都來到了武館外面。
蘇銳聞言,從地上坐了起來——嗯,他也只是從躺著變成了坐著,連站都懶得站。
然後,蘇銳拿過了一瓶能量飲料,隨手扔給了宇都巾夜。
宇都巾夜停下了狂毆沙袋的動作,接住那瓶飲料,咕嘟咕嘟的喝完了。
隨後,她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看向了武館的門口。
即便隔著門,她都聽到了外面那紛亂的腳步聲。
“明明之前說是主動出擊,到現在又變成守株待兔了。”宇都巾夜不滿的說道。
“你不懂,這不止是守株待兔,還叫引蛇出洞。”蘇銳微微一笑:“這樣效率更高,明白嗎?”
宇都巾夜懶得明白,當她把空瓶子隨手扔在地上的那一刻,這練武場的大門已經被從外面踹開了。
其實,他們本來就沒有鎖,都等了好久了。
至少有五十個人衝了進來,他們的手裡都拿著刀,腰間別著手槍,看起來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由於此地已經距離寧海市區的二環並不遠,如果貿然響起槍聲來,影響可能太過惡劣,這和之前拉里索夫在郊區靶場那邊的情況可不一樣。
“你們是誰啊?”蘇銳坐在地上問道,聲音之中都帶著一股懶洋洋的味道,而宇都巾夜則是站在他的旁邊,兩人這畫面看起來竟還頗有美感呢。
“這裡,是青龍幫的練武場嗎?”一個看似來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他的腰間挎著一把沒有刀鞘的刀,說道:“江龍會第一戰堂堂主徐航松,前來會一會青龍幫!”
“哦?第一戰堂?”蘇銳搖了搖頭,一臉無辜:“那你們也該去找青龍幫的第一戰堂啊,他們的堂主叫什麼來著?對,叫張衝翔,第一戰堂找第一戰堂,你們找我幹什麼啊?這不合適。”
嗯,這句話說得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能夠舉手投足間就滅掉刀箭門的人,我們江龍會可不敢有任何低估。”這個徐航松說道:“太陽神殿殿主,你好。”
殿主?
太陽神殿殿主?
什麼亂七八糟的?
蘇銳壓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不過,嚴格說來,這個稱呼雖然很土,但好像還挺恰當……
“蘇殿主,請。”緊接著,這徐航松又來了這麼一句。
蘇銳的表情便開始變得很精彩了。
什麼蘇殿主?請什麼請?
蘇銳從木地板上站起身來:“說吧,你要怎麼樣?”
“我要的東西很簡單。”徐航松說道:“只要蘇殿主能和青龍幫一起,退出寧海地下世界,這就足夠了。”
“如果本殿主不答應呢?”蘇銳這貨倒是上癮了。
“江龍會從南江省的江北一路碾壓到江南,這條路是鮮血鋪就的。”徐航松說著,特意停頓了一下:“都是敵人的血。”
蘇銳笑了起來:“也就是說,如果我不答應的話,我就會死,對嗎?”
宇都巾夜發出了一聲冷哼。
如果不是蘇銳事先有過相關交代的話,恐怕這憋了許久的丫頭早就飛身過去砍人了!
“肯定會死,而且,蘇殿主,你的生與死,你自己說了可不算。”徐航松冷冷的說道:“江龍會第一戰堂凡是出動,還從來沒有不見血就回去的道理。”
這句話著實是有點自戀了,連一貫喜歡裝逼的蘇銳都覺得有些忍不了。
“那你們就沒想過,你們見的血可能是來自於你們自己的身上。”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