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張斐然的唇角翹起,微微一笑:“如果我連他都壓不住的話,豈不是辜負了你對我的信任?”
“總之,你還是要提防一些,不該心軟的時候,一定不要心軟,甚至……有些時候,永絕後患也不失為一個很好的辦法。”蘇銳說道。
張斐然深深地點了點頭,把蘇銳的提醒深深的記在心中。
“對了,這次關於蔣曉溪的事情,你怎麼看?”蘇銳問道,他其實很信任張斐然的眼光,這個在心理學領域極有建樹的專家在某些方面具有超人一等的洞察力。
“蔣家小姐一出手,白家必將有難了。”張斐然說道。
“什麼意思?”蘇銳的眉頭狠狠地皺了皺:“蔣曉溪自導自演?這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