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軍師笑著,咬了一口還在滋啦滋啦滴著油的羊肉串。
“可以啊,我以後還可以去客串體育老師呢。”蘇銳顯得非常開心,其實,這個傢伙天生就是個孩子王的『性』格。
“那可不行,我怕你把孩子們都給帶歪了。”軍師也微笑著說道,她的眼睛裡面有著期待。
等到回到病房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鐘了。
在受傷之後,軍師已經有些日子沒走過那麼遠的路了,雙腳稍稍有點發沉,但是心情卻愉悅無比。
滿城煙火,讓人『迷』戀。
軍師知道自己距離回到歐洲的日子已經不遠了,她躺在床上,看著窗外那穿過薄霧而灑下來的月『色』,目光溫和而堅定。
過了幾分鐘,軍師好像沒什麼睡意,於是開啟手機,訂了一張機票。
時間就在三天之後。
她很享受這一段和蘇銳共同養傷的時光,她也很喜歡這種接地氣的生活,只是,這並不是生活的本來面貌,至少現在不是。
有些責任,終究還是要擔起來的,有些事情,終究還是要主動去解決的,溫柔鄉固然讓人沉醉,但那並不是永遠。
“謝謝你,蘇銳。”軍師似乎是沒來由地說了一句感謝之後,便放下手機,縮排了被窩裡面,面帶微微笑意入睡了。
三天之後,蘇銳醒來,又是日上三竿,看看錶,已是十點多了。
他伸了個幅度很大的懶腰,隨後驚奇的發現,自己的某個不可言說的位置,竟然真的連一丁點的痛感都沒有了。
“太好了。”蘇銳很興奮地說道。
前兩天已經算是完全消腫了,現在,他應該也是徹底的沒有後顧之憂了。
籠罩在心頭的那一塊大面積的陰雲終於散去,蘇銳現在覺得渾身輕鬆,就像甩掉了十幾斤肉似的。
他忽然很想把這個好訊息分享給別人。
想了想,貌似分享給任何人都不太合適,隨後他想到了軍師。
蘇銳還穿著睡衣呢,就直接去敲了敲軍師病房的門。
半天無人應答。
蘇銳索『性』推門進去,結果卻發現,這病房已經被軍師給收拾的整整齊齊了!
這房間之中連一丁點兒行李都沒有,如果不是事先知道的話,蘇銳根本找不到半點軍師在這裡生活的痕跡。
“請問她人呢?”蘇銳問向一旁路過的小護士。
“白小姐早晨五點鐘的時候就離開了,好像是去機場。”
蘇銳聽了,不禁快無語了,五個小時過去了,想必飛機都早已經起飛了,追也追不上了,沒想到軍師走的這麼突然。
蘇銳有點悻悻然的回到了病房,開啟了手機,這才看到軍師發回來的簡訊。
“我先走了,回歐洲一趟,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善後,你好好休息,不著急回去,有我在。”
就這麼簡短的一句話。
“有我在。”蘇銳輕輕地念著這三個字,隨後嘆了一口氣。
在他不知道的時候,軍師已經做了太多事情,事實上,從某種意義上面來講,太陽神殿的整體框架並不是蘇銳支撐著的,而是軍師。
“一路平安,有什麼訊息及時告訴我,不要獨自承擔。”良久之後,蘇銳才回複道。
這時候,蘇銳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丹妮爾夏普的電話。
接通之後,蘇銳問道:“你最近跑到哪裡看風景去了?”
“沒有看風景啊,我一直呆首都來著,你的傷好點了嗎?今天能請我吃飯嗎?”丹妮爾夏普問道。
“沒問題,除了還有點炎症之外,基本好利索了,就是肌肉還不太方便發力。”蘇銳說道,“想吃什麼?要不要來點本地特『色』?”
“讓我考慮考慮。”丹妮爾夏普說道,“站在窗邊,往樓下看。”
蘇銳往窗戶邊邁了兩步,便看到了一個坐在敞篷跑車中的金髮美女。
“有錢真好。”這貨不要臉的說道,“要不今天中午改成你請我吃飯吧?也讓我抱一抱土豪的大粗腿。”
“既然你提出了這麼厚顏無恥的要求,那麼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吧。”沒想到,丹妮爾夏普竟然同意了。
而事實上,她本來就是要請蘇銳去吃飯的。
換句話說,是要讓蘇銳去她的新家做客,這是神王宮殿大小姐期待已久的事情了!
“稍等,我換個衣服就下來。”蘇銳立刻說道。
五分鐘後,他坐在跑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