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慘啊!”
“唉。”
難得,就連劉和躍也嘆了一聲。
也不知道他這是表達對蘇銳傷勢的無奈,還是對同為男人的感同身受。
蘭斯洛茨和塞巴斯蒂安科再度對視了一眼,在他們看來,這件看起來本該塵埃落定的事情,由於這個老樵夫的出現,再度使得結果變得難以預測了起來。
而且,這結果……從很大機率上面來講,似乎是對他們不利的。
不為別的,只是因為這個老人來了。
“你們兩個,在這件事情上,難道不準備給我個交代嗎?”劉和躍淡淡的說道。
這語氣,就像是在對兩個晚輩講話。
蘭斯洛茨不吭聲了,他只是直視著劉和躍,但是氣場也明顯不如之前了。
而塞巴斯蒂安科則是帶著些許複雜之感說道:“前輩,您是打算『插』手此事嗎?”
很顯然,劉和躍在他們兩人的心裡面,輩分也是極高的!神秘的黃金家族執法隊隊長,用的竟然是尊稱和敬語!
他們之間有著什麼淵源和過往?
“你說呢?”劉和躍反問了一句,“況且,我都已經來到這裡了。”
老爺子我從華夏萬里迢迢的趕來,你說我是不是來『插』手的?
塞巴斯蒂安科說道:“這件事情……前輩,這是我們這一輩的恩怨,其實您用不著管太多。”
這句話倒是充滿了不卑不亢的感覺,甚至其中還有著一絲很明顯的不快。
“今天這件事情,你們必須給我一個交代。”劉和躍淡淡的說道,“否則若是回到華夏,我這老臉往什麼地方擱?”
“前輩,我們用不著給您交代。”塞巴斯蒂安科繼續解釋,“我都已經表達過了,這是我們這一輩的恩怨……”
“你們這一輩?”劉和躍冷哼了一聲,指了指仍舊蜷縮在地上的蘇銳:“那你來告訴我,他和你是同一輩的?”
塞巴斯蒂安科忽然被這句話給憋的說不出話來了!
丹妮爾夏普聽了之後,也恨恨的說了一句:“就是,老不要臉的。”
這話說的真沒『毛』病。
被丹妮爾夏普這麼一罵,塞巴斯蒂安科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的確,他剛剛說“同輩”之類的話,確實是顯得挺不要臉的。
在塞巴斯蒂安科本來的意思裡面,他是覺得,以劉和躍這樣的身份與輩分,完全沒有必要『插』手他和蘇銳之間的爭鬥,可是,在講這句話的時候,塞巴斯蒂安科根本就沒想到,他的年紀比蘇銳同樣要大上很多!兩人也根本不是一個輩分的!
蘇銳和你的執法隊隊員們產生了衝突,那是年輕一輩的事情,你個老傢伙跳出來做什麼?
於是乎,在蘭斯洛茨失掉了大佬風範之後,塞巴斯蒂安科也因為出言不慎而顏面掃地了!
丹妮爾夏普毫不客氣的繼續補刀:“說別人的時候也不知道用鏡子照照自己。”
很顯然的道理,塞巴斯蒂安科之所以這麼說,就是最典型的雙重標準!
“你們這是欺負我華夏無人嗎?”劉和躍又說道。
“不,我們並沒有……”塞巴斯蒂安科沉聲說道,只是這一次他的語氣明顯不如之前堅定了。
誰敢欺負你們華夏無人啊!
誰能有你們華夏人有集體榮譽感啊!
連我苦心栽培的第一副隊長都特麼地倒戈相向了好不好!
此時,塞巴斯蒂安科的心裡面簡直是滿滿的槽點,幾乎都想要不顧形象的咆哮了!
他今天實在是太憋屈了!
不過,憋屈歸憋屈,對於華夏人的凝聚力,塞巴斯蒂安科還是頗為佩服的。
誰說華夏人民沒有凝聚力?誰說這個國家的人心很鬆散?
作為親歷者,塞巴斯蒂安科很有發言權,他會告訴所有人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
儘管這個事實讓他很無奈很憋屈!
“給我個交代。”劉和躍說道。
別看他平時不問世事,可是,也是個絕對護犢子的老人。
他把蘇銳當成了自己的後代,甚至是半個傳人,當時在翠松山下的小院裡面,劉和躍把他獨有的那套打『穴』方法都交給了蘇銳雖然劉和躍的打『穴』方式和司徒遠空的不同,但是終究是殊途同歸,而且蘇銳從其中悟出了不少道理,對武學的理解也加深了不少的層次。
看著自己非常欣賞的一個後輩被打的這麼慘這麼憋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