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面前根本無法交差,第一秘書的身份也很難保得住了!
陽泰丟了,恐怕有很多人等著看喬子謙的笑話呢。他跟著薛勝男大概有五六年的樣子了,在薛家內的地位也是一路水漲船高,權力越來越大,自然不希望在這件事情上栽跟頭。
“回答我,為什麼聯絡不上於總了?”喬子謙極為惱火的說道:“如果沒有你們的脅迫,我到現在怎麼可能會聯絡不上他?”
與其說於總是薛勝男的親信,不如說是他喬子謙的親信,如果不是他的過度信任,陽泰公司怎麼可能會被不聲不響的轉讓出去?於總的舉動也相當於是在打喬子謙的臉了!
“這個道理還不簡單嗎?你是白痴還是腦殘,這樣的問題還需要拿出來問?”
蘇銳搖了搖頭,一臉嘲諷的說道:“誰都知道背叛你們薛家是個什麼下場,於總把那麼大的貿易公司免費贈與別人,無疑已經變成了你們薛家的叛徒,我要是他,我也會走,不然不是束手就擒坐以待斃嗎?你能聯絡上他才怪,他又不是傻逼。”
說到“傻逼”兩個字,蘇銳還特地加重了一下語氣,這讓喬子謙不禁更加的怒火中燒!因為蘇銳明顯就是在暗指他!
看來,只要在蘇銳的面前,他頭上的“傻逼”二字是別想摘掉了!
“我實在搞不明白,難道你們不知道這裡是南陽?在這地界上,和薛家作對,對於你們而言,又能有什麼好處?”喬子謙冷冷說道。
他其實完全可以採取更加直接的方式,雷霆萬鈞的把銳雲公司毀掉,拿回陽泰的控制權,但是在這之前,他還是想要弄明白,到底是什麼使得對方竟然如此有勇氣,敢和薛家悍然作對。
“我們並不是在和薛家作對,只是生意場上的普通往來而已。”薛如雲淡淡的說道:“在華夏的生意場上,每天發生的收購案不知道有多少,這難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如果因為這個原因就導致了薛家的不淡定,那麼我認為你們也太沒有豪門之風了。”
“豪門之風?有沒有豪門之風,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薛家不需要任何人的評判。”
喬子謙冷笑兩聲,他倒也懶得再繼續問下去了,這裡是南陽,還沒有人敢和薛家作對,即便是當地政府的一把手也不行。
既然銳雲一方不願意講出真正的原因,那麼不如就用最簡單也最直接的辦法來解決問題好了!
“我只問你的態度。”喬子謙說道:“你們銳雲公司在南陽的對外貿易界如何的興風作浪,我管不著,但是,我必須要拿回屬於陽泰的東西,換而言之,屬於陽泰的,也就是屬於薛家的。”
“如果你們願意把陽泰公司雙手奉還,我可以當做這件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否則……”
“否則”後面的話喬子謙並沒有講出來,但並不妨礙這句話中充滿了濃濃的威脅意味,再配合上他帶來的十幾個手下,確實還挺有氣場的。
如果是換做了旁人,遇到這種情況,恐怕直接就嚇的投降了,可是這一次,喬子謙遇到的是蘇銳和薛如雲。堂堂的薛勝男第一秘書,從來到銳雲公司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註定了悲劇的結果。
“這是我們透過正當途徑和正當手段獲得的東西,憑什麼要給你?”薛如雲冷冷說道:“我想請你搞清楚一點,現在,陽泰公司已經徹徹底底的屬於銳雲了。”
在唸到“銳雲”二字的時候,薛如雲還轉過臉來看了蘇銳一眼,表情之中露出了一絲隱隱的自豪和淡淡的歡喜。
能夠把他的名字和自己的名字結合在一起,共同對抗薛家,這讓薛如雲的心中充滿了勇敢,全無畏懼。
“如果我說我可以只用一句話就把你這銳雲公司從南陽抹殺掉,你信不信?”喬子謙冷笑著,他見過很多不知畏懼為何物的人,那些人到最後無一例外的都死的很慘。
“我相信你有能力辦到,但我也同樣相信,你不敢這麼做。”薛如雲沒有絲毫的害怕。
“你說錯了。”
喬子謙把手從口袋裡面抽出來,打了個響指,說道:“我不僅能把銳雲公司徹底抹殺,還能把你這個大美人兒給賣到妓-院裡,讓你一輩子都呆在裡面享受生活。”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他身後的手下已經把薛如雲辦公室的門給牢牢關上了!
啪!啪!啪!啪!啪!
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內響起了掌聲,孤零零的,很單調,很響亮,很刺耳。
蘇銳笑著,看起來很開心:“咱們兩個不謀而合,說實話,看你這小白臉的樣子,我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