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都沒穿。”
計程車司機聽得興起:“那然後呢?你有沒有把她給那啥了?”
“必須那啥了啊,否則我還是個男人嗎?”蘇銳笑的更賤了。
“兄弟你命好啊,我怎麼就遇不到這種事情。”計程車司機苦悶的說道。
“沒關係,下次再有這種好事,我就把你一起叫上。”
蘇銳也真是賤到了極點,如果莫柏芬聽了這話,估計會氣的發瘋。
計程車來到了李家街碼頭,蘇銳拉著箱子站在一處看起來很不起眼的三層民房面前,然後重重的踢了踢箱子,說道:“姓張的,我們來做個假設吧,假設你得了艾滋病並且還被你老婆知道的話,她還要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