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這些傢伙給打一頓才好。”邵飛虎同樣用腹語回覆道:“邵爺爺現在手癢了。”
蘇銳臉上露出微笑,但卻沒好氣的說道:“記住了,你現在姓蘅!”
在這間會所的監控室內,有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正盯著顯示屏,為首的人看起來四十歲的樣子,個子不高,留著一字胡,目光之中流露出精芒。
“這是頂替蘅元康的人?”他指著螢幕上的邵飛虎:“可信嗎?”
“回高木先生的話,我們已經事先調查過了,蘅元康的身邊確實有一個親信名叫蘅飛虎,曾經被華夏部隊開除,當過僱傭兵,由於受到過處分,因此對華夏的政府並沒有什麼好感。”
“資料可信程度高嗎?”
“絕對可信。”那人小聲答道:“我們在華夏的警務系統裡面有釘子,可以輕鬆調閱他的檔案。”
“檔案有沒有被修改過?”高木先生問道。
“絕對沒有。”那人還說道:“我們透過調查,還發現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什麼事?如果對此事沒有推動作用,那就不要說了。”高木先生冰冷的說道。
“絕對大有益處。”那名手下微笑著說道:“蘅飛虎此人對華夏政府沒有好感,但是對東洋卻有親近的意思。”
聽到這話,高木先生的眼睛裡面釋放出更加濃烈的精芒:“怎麼講?”
“確切的說,是對咱們東洋的女人有好感。”
當然,他所用的“好感”二字,還是偏清淡文雅了些。要知道,他們透過“內部人士”搞到的“蘅飛虎”的那些資料上面,可是把這貨形容成了一個性-虐狂。
很顯然,他們所謂的內部人士,根本就是國安反過來安插的釘子。間諜工作就是這樣,虛虛實實,讓人捉摸不透,你以為自己算計了別人,但是說不定在你沾沾自喜的時候,就已經中了別人給設下的圈套了。
“說的具體一點。”高木先生終於有了點興趣。
在這方面,他和“蘅飛虎”似乎有著同樣的愛好。
“我們能夠查到他的出境記錄和信用卡消費記錄,這幾年來,他每年都要去兩次東洋,每次都要至少停留半個月。”
“而且,此人每次去,幾乎都是呆在東京的歌舞伎一番町。”
歌舞伎町,這是全亞洲最大的紅燈區。
“資料顯示,這個蘅飛虎曾經因為虐待風俗娘,警察都上門了。”那名手下緊接著對邵飛虎下了個評語:“這是個視色如命的傢伙,而且偏好東洋女人。”
“好,這件事情你辦的不錯。”聽著屬下的彙報,高木先生非常滿意。
他叫高木松直,是山本恭子手下的得力干將,能夠被派往華夏來為山本組“開疆拓土”,足以說明山本恭子對其是多麼的重視,至少此人在能力方面是不需要有任何懷疑的。
來到了會所,報了名號之後,蘅飛虎和蘇銳便被侍者引導到了一個裝潢華麗的包廂之內。
蘇銳在進入包廂之後,只是看似不經意的一掃,就觀察到了幾個地方的針孔攝像機。
以他專業的眼光來看,這些針孔攝像機的安裝水平實在是不怎麼高,連隱蔽一點都沒有做到。
他現在就是邵飛虎的跟班,並沒有顯示出任何太引人注意的地方,否則就是喧賓奪主了。他知道,邵飛虎肯定也注意到了這些攝像頭。
果不其然,邵飛虎表現的更加明顯,他特地走到每個攝像頭前,各停留了幾秒鐘。
“幹得漂亮。”蘇銳心中暗道一句,他差點為邵飛虎的臨場反應拍掌叫好了。
這個舉動所蘊含的意味已經十分清晰了,旨在告訴那些東洋人我發現你們的佈置了,別藏著掖著了,有本事就正大光明的來,這樣偷偷摸摸的拍攝沒意思。
果不其然,監控室的高木松直笑了起來。
不過,他的表情嚴肅慣了,此時一笑,讓周圍的部下們很不習慣。
“這個蘅飛虎真的不懂規矩,竟然在向我們示威。”一名屬下很不高興的說道。
“第一次見面就這樣,我看這個華夏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以前蘅元康也沒有這樣的態度,他還是蘅元康的手下呢,真是,比他主子還厲害。”
一時間,監控室裡面議論紛紛。
“不用這麼激動。”高木松直反而對邵飛虎的表現很滿意:“你們知道,他的這個動作說明了什麼?”
“說明他沒有把您放在眼中,對您不夠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