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幹不出來也得幹,這其中的利害關係想必你比我要清楚的多。”蘇銳重重的拍了邵飛虎的肩膀一下:“振興華夏的重任就落在你的肩上了。”
當然,蘇銳還有一些話並沒有說出來,想必邵飛虎也明白,如果東洋人為了試探邵飛虎,甚至有可能會找幾個華夏同胞來讓他槍殺,這種情況在潛伏時期並不少見。
如果邵飛虎只是在外圍幫助山本組做事,應該不會經歷這種情形,但是,如果他要打入內部的話,這個門檻是一定要跨過去的。
到那個時候,是沒有教科書式的選擇的,更沒有對與錯之分,邵飛虎無論選擇哪一種情形,蘇銳都不會責怪他。
很殘忍的選擇,沒有人想要面對。
這麼沉重的話題,他還是不想聊了,邵飛虎自然也知道其中必須要面對的一些困難,也沒有多說,這個看起來憨直但實則心思細膩的漢子,已經開始在心中做種種可能性的分析了。
“今天晚上,國安的人會和你聊一聊東京的事情,你也不用想太多,只要把紅燈區的資料記熟了就行。”蘇銳笑眯眯的說道。
“我都成什麼人了,為什麼非得設計這種資料出來?”邵飛虎不爽。
“一切都是為了贏取東洋人的信任,再說了,給你增加點豔福,這難道不是好事嗎?就當組織是在犒勞你了。”蘇銳拍了邵飛虎一下:“別特麼的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邵飛虎很鬱悶,甕聲甕氣的說道:“我這是為了祖國把身獻。”
“是的。”蘇銳慢悠悠的補刀:“我把青春獻給祖國,你把身體獻給祖國,兩者差不多。”
午飯時間,柯凝換了一身新衣服,緊身的牛仔褲,利落的白色襯衫,簡約之中透著颯爽的氣質,這種美感和街頭的那些美女截然不同,很是吸引眼球。
當她進入飯店大門的時候,蘇銳就覺得有些晃眼。
這些年的時光,改變了很多東西,但是那份美麗在她的身上卻出落的更加動人。
“怎麼一直都在盯著我看?”
柯凝走過來坐下,看到蘇銳一直注視著自己,不禁臉龐微紅。
蘇銳這才發現自己的失態:“看你穿了新衣服,實在漂亮了。”
其實,對於柯凝而言,這兩天來,她改變最大的不是容貌,而是心態。多年來一直壓在身上的沉重擔子一朝盡去,整個人除了瞬間變的輕鬆之外,更有了一種飛揚的華彩。
“你的嘴巴比以前還會夸人。”柯凝似乎都不好意思再和蘇銳對視,轉而看了看一旁低頭用筷子在桌子上亂寫東西的邵飛虎,說道:
“飛虎怎麼悶悶不樂的?”
在自己人面前,邵飛虎就沒了那麼多的城府,喜怒哀樂全部都是掛在臉上。
“他一想到明天要和你分離,就有些不開心。”蘇銳還是打了個馬虎眼,雖然柯凝是戰友,但是為了安全起見,保密條令還是必須要遵守的。
“明天分離?我們明天回去嗎?”
柯凝敏銳的抓住了蘇銳話語裡面的重點,語氣都變得微顫起來。
“是的,我已經買好了機票,明天送你回沂州老家。”蘇銳說道。
“好。”
柯凝深深的看了蘇銳一眼。在過往的這些年裡,她無數次的想過重回沂州的情形,那時候的她認為自己一定會激動,一定會雀躍,可是現在看來,她的心裡仿若打翻了五味瓶,往日的酸甜苦辣全部都湧了上來。
近鄉情更怯,不外如此。
看著柯凝的模樣,蘇銳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如果可以,他希望那個神秘大少能再找柯凝一次麻煩,這樣的話,他就可以順蔓摸瓜,把那個神秘人物揪出來,徹底解決柯凝的後顧之憂了。
就這樣回到沂州,他還是會覺得有些許隱患。
“服務員,開瓶五糧液。”
邵飛虎很鬱悶的喊道,他現在也是身價數千萬的土豪,平日裡的二鍋頭,現在也變成了五糧液。
“借酒澆愁嗎?”蘇銳笑道。
他接過酒瓶,倒了三大玻璃杯,然後一瓶酒就見了底。
“喝酒之前,總得說點什麼,是不是?”蘇銳微微一笑:“咱們每人說句話,然後把酒乾了,再吃飯,不過先說好,這可不是散夥飯。”
這句話是在對即將回沂州的柯凝講,更是對即將前往龍潭虎穴的邵飛虎講。
不是散夥飯。
“老邵,你先說。”蘇銳拍了拍仍舊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