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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蘇銳到達機場的時候,谷若柳已經在門口等著了,她一改平日裡的職業範兒,穿著一身運動裝,腳上也是踩著一雙輕便的跑鞋。
這是蘇銳特地跟她強調過的,蘇銳並不知道此去東洋會不會發生什麼危險,但是如果真的發生了,那麼穿跑鞋的人一定比穿高跟鞋的跑得快!
至於周顯威並沒有和蘇銳一起離開,為了掩人耳目,蘇銳安排他乘坐另外一架飛機,飛往東洋的另外一個城市,然後再到東都進行會和。
在飛機上面,谷若柳一直處於激動之中,根本無心睡眠,而蘇銳倒是舒舒服服的睡了個好覺。
越是在大戰之前,他的心情就越放鬆。
為了防止山本組提前在各大機場佈下眼線,蘇銳還專門進行了化妝,他這倒不是怕對方追殺,而是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畢竟在和山本組大戰之前,蘇銳真的不想多生事端。
此時的蘇銳完全換了個髮型和髮色,棕色的頭髮燙的彎彎曲曲,臉上粘著絡腮鬍子,就算是不戴墨鏡,山本組的人也不可能認出他來。
“喂,我忽然有點緊張,你說該怎麼辦?”就在蘇銳悠悠醒轉的時候,谷若柳不禁問道。
蘇銳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之前是誰說自己不緊張的?”
谷若柳難為情的笑了笑:“那個時候確實不太緊張,誰能想到現在……”
她攤開手心,裡面的汗水都能滴出來了。
蘇銳笑呵呵的閉上了眼睛:“我勸你還是多補充點水,否則這樣流汗下去,還沒見到你母親呢,你就要脫水住院了。”
谷若柳用胳膊肘搗了蘇銳一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說的就是你這樣的。”蘇銳懶得和谷若柳鬥嘴,想要繼續睡去。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蘇銳忽然敏銳的感覺到了有一道目光從頭等艙的角落裡射向這邊來,他本能的回過頭去,卻看到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正往自己的方向看來,他雖然戴著墨鏡,但是蘇銳仍舊能夠從他的眼神之中清楚的看到不善。
“真是冤家路窄啊。”
蘇銳笑眯眯收回了目光。
“什麼冤家路窄?”谷若柳聞言,同樣疑惑的轉過臉去,卻看到了自己的鄰居陳國堯。
事實上,由於蘇銳之前已經進行了精心而細緻的化妝,所以陳國堯並沒有能認出他來,但是這並不妨礙陳國堯吃飛醋。
見到谷若柳和一個陌生男人出雙入對的,此時還一起乘坐飛機來東洋“旅遊”,陳國堯的心情更加不好了。
尤其是剛才,谷若柳用胳膊肘搗“陌生男人”的那一下,簡直就像是在打情罵俏。
“昨天是蘇銳,今天這又是誰?以前居然沒看出來,這真是個浪-蕩的女人。”陳國堯的心中非常不爽。
他勉勉強強的對谷若柳示意了一下,然後便扭頭看向了舷窗外面,他實在是不想再往那個方向多看一眼,一看就來氣。
他此次是去東洋參加一個高階金融峰會的,有許多國外的著名金融大鱷也都要來參加,事實上,他一上飛機也就開始了睡覺,直到聽到谷若柳出聲的時候,他才發現了那對“狗男女”。
陳國堯不禁有點狐疑,難道說,那個男人也是一個金融精英?看著花裡胡哨的打扮,也不像金融圈子裡的人啊,演藝圈還差不多。
只是,他和谷若柳來到東洋是為了什麼?
陳國堯的心思不禁暗暗的開動了起來。
蘇銳對谷若柳招了招手,示意她把耳朵給靠過來,顯然是有話要對她講。
“什麼事啊?”谷若柳不禁問道。
蘇銳還在擺手,並不講話。
他知道,剛剛和谷若柳進行了那一番“打情罵俏”的對話是一件非常大意的事情,還好陳國堯和他只是有過一面之緣,對蘇銳的聲音並不熟悉,否則的話,陳國堯若是發現此人是蘇銳喬裝打扮而成,一定會起疑心的。
蘇銳暗暗警惕了起來,他知道自己一定不能在小事情上大意,他所見過的這些因為不起眼的小事情而翻船的例子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谷若柳把耳朵湊了過去,蘇銳便貼上來,輕聲說道:“你記得我現在叫什麼名字嗎?”
“你叫蘇……不,你叫陳金龍。”谷若柳說的是蘇銳護照上面的名字。
這當然是一個假護照,不過卻只是名字是假的,其他的地方都是真的不能再真了,各種手續一應俱全,若是論起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