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並不充分的理由:“我看人很準的,她並不是那樣的人。”
“我看人也很準的。”坎特羅斯說道:“我告訴你,沒有人值得相信。”
蘇銳搖了搖頭:“我還是不認為她是兇手。”
“我既然說服不了你,那麼你不妨直接去問問她好了。”坎特羅斯一邊說著,一邊摘下了手套,對蘇銳示意道:“跟我去洗手消毒。”
蘇銳沉思著,其實,就算他不懷疑茵比,但是此時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她。
難道說這個性格直爽沒什麼耐心的女人,身上竟然攜帶著見血封喉的劇毒?
蘇銳有點難以置信,但是謎底必須要揭開。
“我們不妨打個賭。”坎特羅斯說道:“我賭你身邊那個女人就是兇手,如果我贏了,那麼你就請我吃頓飯,如果你輸了,你就陪我看一場電影。”
“打賭沒問題。”蘇銳無奈的說道:“但是能不能換個賭注?”
坎特羅斯搖了搖頭:“不行。”
“那好吧。”蘇銳說道:“教授,不管怎麼說,我今天都要謝謝你。”
“不用謝。”坎特羅斯竟然難得的露出了一絲微笑,如果是赫斯基等人見到了這種場景,恐怕會認為太陽已經從西邊升起來了!
看到坎特羅斯的笑容,蘇銳很真誠的說道:“您很漂亮,教授。”
“是嗎?謝謝你的誇獎。”
等到蘇銳關門離開之後,坎特羅斯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臉:“我的變化難道就這麼大,你都完全不認識了嗎?”
說著,她嘆了口氣,走到窗戶旁邊,望著外面一望無際的海面“沒想到我們竟然會以這種方式見面,可惜的是,如今的我,只能用這個名字,在這艘船上苟活下去了。”
蘇銳並不知道在他離開之後坎特羅斯所發出的一系列感慨,心事重重的回到房間之後,茵比正好洗澡出來,浴巾幾乎包裹不住他的身材,大片大片的白色充滿了蘇銳的眼睛。
茵比當著蘇銳的面做了個誘人的姿勢,發現對方並沒有多少的反應,不禁無奈的說道:“不是說黑暗世界裡面都充滿了毒品和女人嗎?你看到我這種大美女不感興趣?”
蘇銳還是那句話我不喜歡胖子。
他並不願意把人往壞的方面去想,他本來是準備留高裡奇一命的,然後可以從對方的嘴裡掏出幕後的主使者到底是誰,但是茵比在那個時候突然出現在頂層甲板,這真的是巧合嗎?
如果她不被高裡奇差點掐死,那麼蘇銳也不會一腳踢死對方,畢竟在那種關頭,他必須杜絕所有的風險。
可是,看著茵比的樣子,蘇銳無論如何都無法把對方和殺人犯聯絡到一起。
“你怎麼了?”茵比看到蘇銳有點不對頭:“感覺你的情緒有點不太對啊。”
“茵比,我有事情要問你。”
蘇銳很認真的把對方拉到了床邊。
“那麼一本正經幹什麼?你難道想和我上床啊?”茵比說道:“你都有了蔣青鳶和山本恭子了,還想和我做那種事?”
看著茵比不斷打趣的樣子,蘇銳心中的預感越發的不妙了起來:“茵比,你知不知道,高裡奇死了。”
“我知道,但你那是為了救我。”茵比靠在了蘇銳的身邊,沐浴液的香氣直衝後者的鼻間:“不過你不會想要讓我報恩吧?我跟你說,給錢可以,身體可不行。”
蘇銳一直盯著茵比的眼睛,似乎想要看出一些端倪來:“關鍵是,在我動手之前,他就已經死了。”
茵比一臉的難以置信:“不會吧?”
“是中毒。”蘇銳沉聲說道。
“中毒?”茵比聽到這倆字,頓時就釋然了:“要是中毒,那就是我乾的,沒想到啊沒想到,哼,報應!”
茵比口中說著想不到,但是蘇銳更想不到,他完全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難道說茵比的身上攜帶著下毒工具?
之前被劫持的時候,她身上光溜溜的,哪裡能裝得下注射器?
茵比揚起了手:“你看這裡。”
只見她的手上戴著一個金色的電子手錶。
不,確切的說,這應該是一個手環。
“這不止是個手環,還是家族給我裝備的防身武器。”茵比說著,在手環的側面按了一下。
而後,一個足足十公分長的針頭便彈射了出來!
看到這個裝置,蘇銳便明白了。
這手環裡面一定裝著毒液,在針頭彈出的一瞬間就可以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