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來,這是一個意思。”茵比說著,還是坐在了床邊。
蘇銳也靠著床頭,雙手枕在腦後,儘量讓自己的姿勢放鬆一些,望著茵比,說道:“為什麼非要跑到頂層甲板上面去?”
“我就是想去曬個日光浴。”茵比無辜的說道:“誰能想到你們在上面打的那麼激烈?”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回答。”蘇銳沒好氣的說道:“以後不要再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
“我要知道我會差點被掐死,我才不上去呢!我又不是傻子。”茵比說著,話鋒一轉,充滿試探意味的問道:“喂,你這是在關心我的安危?”
“這艘船上還有很多未知的危險,你不要再到處亂跑了。”蘇銳拍了拍床,頗有些嚴肅的說道。
茵比揉了揉脖子上的掐痕,不滿的說道:“關心人家你就直說,何必這樣呢?”
蘇銳深深的看了茵比一眼,便換了件衣服,準備躺床上睡個午覺。現在,他已經主動往床上睡了。
“又佔我的床。”
在茵比看來,睡午覺完全就是浪費時間,她衝了個澡,洗去了身上的血跡,便再度前往賭場了。
蘇銳一覺睡到天黑,茵比還沒回來,望著光線有些昏暗的包房,蘇銳輕輕的搖了搖頭。
“活口沒了,接下來該怎麼辦?”
高裡奇死了,對蘇銳來說,損失是巨大的。第一,他的離間計起不了作用了,因為高裡奇是唯一一個知道山本恭子與太陽神阿波羅交好的人。
第二,蘇銳也無法從高裡奇的口中得知到底是何方勢力與山本組達成合作的了,如果想知道的話,除非詢問山本恭子。
但是蘇銳知道,就算自己問了,對方也不可能告訴他。要讓蘇銳對山本恭子上審問手段,恐怕他根本做不到。
所以,這件事情就已經成了懸案了。
蘇銳不想看到這種情況的出現,他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裡面尋找到突破口,否則太陽神殿將一直處於未知的危險之中。
到了餐廳,蘇銳隨便點了一份簡餐,便坐在窗邊開始細嚼慢嚥起來。
而這個時候,先前在泳池遇到的那位東方姑娘“小白”,正坐在他隔壁的桌子上,也是一個人。
這次蘇銳沒有再徵求對方的意見,而是直接坐了過去。
小白見狀,抬起頭笑了笑,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好。”
隨後她便繼續低下頭,小口的吃著盤中的牛排。
看著她熟練使用刀叉的模樣,蘇銳問道:“你在西方呆了很久了?”
“我一直呆在你所謂的西方。”小白的刀叉停頓了一下,而後抬起頭來:“你對我很感興趣?”
今天的小白穿著一身黑色的短款連衣裙,頭髮挽在了一側,蘇銳發現,她那初看起來頗為普通的臉,竟顯得非常的柔和順眼。
“你也可以理解為我對你感興趣,因為我的心裡對你總是有種莫名的熟悉感。”蘇銳繼續之前的說辭。
“如果你不準備換一套說辭的話,我想我們就沒有繼續交流的必要了。”小白微微一笑。
蘇銳的表情有些尷尬:“我們能交個朋友嗎?”
事實上他說的就是心裡話,可是小白偏偏一點都不相信。
“我們已經是朋友了,不是嗎?”小白給出來一個讓蘇銳極為驚訝的答案,而後極為優雅的抹了抹嘴:“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看著她的窈窕背影,蘇銳搖了搖頭:“直覺告訴我你很神秘,但是我又不知道你神秘在哪裡。”
就在小白離開之後,赫斯基坐在了對面。
事實上,蘇銳早就已經注意到他了,這傢伙猶猶豫豫的在一旁已經呆了很久了。
蘇銳專心的吃著飯,頭都沒有抬。
“蘇先生,這次我並不是來請您協助調查的。”赫斯基說道,這一次,他甚至用上了敬語。
“那你是幹什麼的?”
蘇銳毫不客氣的反問讓赫斯基有些尷尬,不過他還是說道:“我想讓您和我一起去一趟安保部。”
聽了這話,蘇銳手中的叉子放了下來:“你這只是換了一種說法而已。”
“不不不。”赫斯基連忙解釋:“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樣子,對於這起案件,我們有了新發現。”
“你們有新發現也不必告訴我,我對你們破案的結果並不感興趣。”蘇銳的眸間閃爍著精光。
“請您一定要聽我說完。”赫斯基知道蘇銳的身份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