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根本就無法適應這種感覺。
今夜,他很幸運。
因為病了,他有幸又能看見這女人為他操勞的模樣。
荊鶴東從來沒有說過,其實他很喜歡她為自己盡心盡力的模樣。
他小心地起身,跨出了浴缸。
唐念初準備的粉紅色浴巾被他嫌棄地捏在手裡反覆看了看,這種小女生喜歡的顏色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災難,但現在,不用浴巾他就得裸奔。
思前想後的荊鶴東最終還是將粉色浴巾圍在了腰間,皺著眉頭去翻找電吹風。
也是在他吹頭髮發出了噪音後唐念初才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怎麼睡著了,她趕緊起身,淚眼朦朧地跟在荊鶴東身後,問他:“荊鶴東,你好點兒沒?”
“沒有,我頭很痛,感覺自己隨時都要暈倒。”他說。
唐念初一時之間慌了神,她趕緊就往樓下跑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藥能趁著荊鶴東還算清醒的時候給他吃下去。
荊鶴東從鏡子裡看著她匆忙的身影,微不可察地笑了。
他身體素質一向不錯,退燒已經好了不少,這麼說不過是想看唐念初為他緊張的樣子罷了,這女人說精明是精明,說笨也是真笨,竟一點兒也沒有看出他是在說謊。
當荊鶴東將頭髮吹乾倒在了主臥的大床上時,唐念初又捧著一杯顏色詭異的液體和幾盒藥跑了上來。
她跑得很急,小臉憋得通紅,氣喘吁吁地把水杯塞進了荊鶴東的手裡,說:“快,把這些藥吃下去!”
“什麼藥?”
“吃了你一定能好!”
荊鶴東瞄了一眼,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若說給他吃點感冒藥和消炎藥他還能理解,那什麼鈣片維生素的是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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