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當即就寫了一封信,命令暗衛送給風穀神帝。
蘭楚楚的一番瘋狂行徑全都落在了一旁冷眼旁觀的帝莘的眼中。
“有點意思,看來這蘭楚楚還一點都不知道洗婦兒還活著的事。不過也好,這種瘋女人,如果讓他知道了洗婦兒活得好好的,而且還活得比前世更滋潤,還真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來。這種女人,也就奚九夜不長腦子的才會當成了寶。”
帝莘摸著下巴,算是將蘭楚楚看了個透徹。
不過比起操心別人夫妻倆的事,帝莘更在意的導師自家小兩口的事。
他從衣袖裡摸出了一封信來。
這封信不用說,就是早前被丟棄在地的,夜凌月前世“訴衷情”的那封信。
“關於這封信,還真要和洗婦兒好好‘討論’一下。她怎麼就沒和我蒲葦紉如絲,磐石無轉移呢……”
帝莘酸溜溜地說道,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同樣的夜,在距離北境數十萬裡外的某個山谷裡。
灰色的天空,連線著灰色的不知名的莽原。
“哈啾!”
葉凌月猛然打了個噴嚏,恰好身後一陣冷風吹過。
在樹叢裡,撲索索的響聲,似有幾雙不知名的獸眼閃過。
“搞什麼鬼,找了半天,怎麼就跟大部隊越走越遠了。”
葉凌月喃喃自語著。
她的四周,不見任何長生神院同伴的蹤影。
很不幸的,葉凌月迷路了。
至於葉凌月迷路的具體原因,還要從她離開長生神院那會兒說起。
作為一個正在修煉的符師,葉凌月此番外出,是擔任了類似於醫師的身份。
在外人面前,她是輕易不會動用鼎息治療的,這不可避免的,葉凌月必須用符籙來治療傷員。
可她手頭,沒有那麼多回春籙啊,這樣一來,葉凌月就得煉回春籙,可她卻面臨了一個更大的問題,那就是,她手頭沒有煉符材料了。